那苏婳对殿下来说便没什么用了吧?连虚以逶迤的利用都再不需要。
饭馆后院。
苏婳正拧紧眉头,望着眼前的小人儿,“吃砒霜?为何要吃砒霜?你爹娘离家之前可曾有过争吵?”
“没有,爹娘死的那年我四岁半,已经记得很多事了,自打我有记忆以来,爹娘从未红过一次脸,更别说争吵,他们从来不吵架。”
东儿垂头,眼眶已然通红,“当日去村子里报信的衙役,说我爹娘吃砒霜自缢,我根本不信。
可他们……他们最后竟从爹娘肚子里取出砒霜的粉末。
我不知道,爹娘为什么要吃砒霜。
他们去之前明明说好的,去县里盘个新铺子,要我家里好好看家,回来时给我带好吃的烤饼。
可这一去,却是再没回来,爹背篓里明明就留着三个大烤饼,烤饼都没来得及给我,他怎么会吃砒霜……东家姐姐……我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是不是东儿不乖……所以爹娘带着妹妹一块走……不要东儿了……”
话到最后,小人儿已经泣不成声,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苏婳听得心头酸涩,没有再说话打扰他,待他哭得尽兴过后,方绞了一方湿帕子递过去,又倒上一杯茶水给他。
东儿接过茶水,大哭之后,却是羞窘得面皮发红,“东家姐姐,我……我方才……”
苏婳摇摇头,接过话头,“大哭是正常排解情绪的方式,比憋在心里好,东儿不用害羞,而且东儿很乖,饭馆里不过相处几日的大哥哥大姐姐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