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只知道杨寡妇接客,倒是不知道别的事儿:“娘,那杨寡妇咋成这样的了呀?”
“杨寡妇嫁那第一个男人,叫栓子,能干!那地里的活儿,比那老庄稼把式干的一点不差。
天天都挣满工分,闲着没事儿了,还老往山上跑,给家里划拉东西!
都用不着杨寡妇上地干活儿去,栓子一个人挣的,就够他们两口子吃了!
那会儿的杨寡妇,啥活儿都不用干,小手嫩的不行,满屯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谁不羡慕啊?
就是后来吧,俩人结婚两年了,也一直没个孩子。栓子娘就催,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对着杨寡妇说了好些难听话儿!
栓子知道这事儿以后,也没法儿怨他娘!就想着去南边水库里逮点鱼去,给媳妇儿补补,好生个娃。
不成想,栓子就留那儿了!”
温暖知道“留那儿”是啥意思:“人没了?”
杨母点头:“没了!等捞着尸首的时候,都泡浮囊了!
杨寡妇大病一场,险些跟着过去。栓子娘也后悔了,怨自个儿多那些嘴,好好的儿子,没了!
觉着既对不起儿子,又对不起儿媳妇儿!所以,杨寡妇住那房,也一直没赶她,就让杨寡妇一直住着。
杨寡妇被栓子宠的,吃不了苦。
再说了,寡妇门前是非又多,谁不想夜踢寡妇门呢?
更别提杨寡妇还是个俊俏的没生过娃的小寡妇,身条又好。
一个得手了,谁都想试试!
杨寡妇没得吃了,后来也就半推半就了。
至于拴柱那小子,跟栓子本来就是没出五服的兄弟,眉眼有点像,名儿也像。
不知道具体咋开始的,俩人就好了!”
温暖陷入了沉思:……“菀菀类卿?栓柱类栓?”
杨母没听懂:“暖呐,你说的啥玩意?啥玩意儿栓柱类栓啊,娘没听懂!”
温暖回过神来:“没啥,就是想起来个事儿!娘,那这杨寡妇就是透过杨栓柱看她男人啊?”
“那谁知道?保不准就是她吃不了苦呢!毕竟她又不是只有杨栓柱一个,还有别的呢!”杨母对杨寡妇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既鄙视,也有一点点的可怜。
婆媳俩说了好一会子话,温暖看看时间:“娘,我到点了,收拾了饭桌儿,我就得得上班去了啊!”
杨母的谈性也得到了大大的满足,点点头,阻止了儿媳妇收拾饭桌的动作:“去吧去吧!别收拾了,再耽误了工作,这点活儿,我三两下就收拾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