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锦衣卫代表的是圣上,
直接拒绝岂不是自找苦吃,
所以他灵机一动,
直接让人当着锦衣卫的面,
抬他去太医院救治。
傅让将一众太医送了出去之后,
便回到房间里,坐在凳子上说道,
“父帅,您好些没有?”
“既然院使也说了,您就在太医院里多住一些时日,避避风头吧。”
“只能如此了!”傅友德半坐起来,靠着枕头,“这头晕症是老伤了,根本无法痊愈,只需休息一下就无大碍了,”
“只是这锦衣卫突然上门,”
“不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说法,”
“指不定圣上会怎么想为父。”
见父亲一脸落寞,傅让心中甚是不快,
“父帅的病,一半都是被猜忌出来的,”
“听说时龙海已经全部招认了,锦衣卫必定已经查到了他给父帅孝敬田产之事,”
小主,
“情况已经非常危机,”
“依我之见,还是得找晋王殿下、世子殿下,让他们帮忙求情。”
“万万不可,”傅友德摇头说道,“主办此事的是燕王,他和晋王最近剑拔弩张,找他们说项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
“唉,要是你大嫂还活着就好了!”
傅友德的长子傅忠娶了朱元璋最宠爱的第九女寿春公主为妻,
只可惜早在多年前,寿春公主就已经病故,
所以后来傅友德为了加强与皇家的联系,
选择与晋王联姻,将自己的小女儿嫁给晋王世子朱济熺为妃。
傅让闻言,有些泄气,
“现在朝野上下都知道圣上猜忌您,”
“那帮锦衣卫必定会乘机落井下石,去跟圣上邀功。”
“有了!”
“父帅,您不是有御赐的丹书铁券吗?可以免除三次死罪!”
“要不趁此机会拿出一用?”
傅友德闻言,眉头紧蹙,
“这丹书铁券,的确是有写明,能免三次死罪,”
“可是我朝还没有使用成功过的先例,”
“更多的是那些持有丹书铁券的勋贵,都被胡案牵连散命,”
“只怕为父拿着丹书铁券去找圣上,反而会加深他的反感。”
傅让心情更加烦闷,再度叹气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如何是好?”
这时,门外的院子里,一阵喧哗由远及近地传来,
傅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直接站起身,推门而出,厉喝道,
“怎么回事?”
“都给我安静点!”
“不知道国公爷需要静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