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云直摇头。

他无法理解石碑的存在，但他知道，石碑代表着什么。

从石碑脱离之后，心神中的空间规则消失不见，因为规则之力不属于自己，但只要驻留在石碑中，顾修云就能时刻掌握一整座虚空，并借此参悟空间规则。

融入石碑，顾修云便成了一座无垠虚空的主宰。

参悟外在的天地规则，跟参悟自身的规则，差别太大了！

借石碑空间参悟空间规则，就像是在阅读一本书，不需要理解太深，死记硬背就行，全部背下来，就能领悟完整的空间规则。

当然，话是这么说，空间规则深奥繁复，完全依靠死记硬背，也不可能掌握。

那是亿万本典籍，怎么可能背的下来？

但不可否认，有虚空石碑相助，参悟空间规则的难度降低了千百倍。

“在此处修行，千年内，我就能领悟空间规则，”顾修云心神都颤抖起来，“最多千年，必定能掌握一丝空间规则。”

空间规则的难度远在五行、风雷之上。

须弥空间的老祭司曾说过，五行规则最简单，风雷复杂许多，时空最难。

再之上，就是命运、因果、生死等特殊规则。

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人能以命运、因果、生死踏入尊者境，但以空间规则踏入尊者境的，历史上曾出现过。

老祭司的本意，是希望顾修云开辟空间虚关，再去参悟五行规则，达到真意境之后，慢慢修习五行规则跟空间规则。

五行为主，空间为根基，日后的道途会更加广阔。

在老祭司看来，顾修云踏入真意境之前，不可能领悟空间规则，能明悟六品空间玄妙，已经很了不得。

空间规则，是等到八品之后，再去慢慢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