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帝君还能通过各种奇珍灵材提升神力、神魂、意志的层次，但至圣却是想都别想，真灵极限完全锁死了每一位至圣，百倍就是百倍，十倍就是十倍，只要真灵卡死在那一层，任何方法都无法提升一丝半点。

所以顾修云始终是二十倍真灵，一分都提不动。

至于境界，没有创造出九绝境通用秘术之前，他是别想突破了。

命运道对他再怎么简单，也终究是一门完整的通天大道，推演起来极费力气。

因此，他唯一能提升的就是秘术增幅倍数。

在妖灵坟墓的百万年，杀戮剑气只提升到了六十二倍，仅仅两倍的增加，却已经让顾修云竭尽全力，而越往后，难度就会越高，等到八十倍以上，可能一丝进步都不会有。

……

塔楼另一边。

数十位神皇祖皇正在盘膝苦修。

看到顾修云跟朱纱帝君说话，两名帝君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怎么，又要指点？”

顾修云皱起眉头。

自从身份暴露之后，这些神皇祖皇以不可思议的脸皮厚度，将之前的事情全部抛诸脑后，并且一个接一个的过来请求指点，连生死、吞噬、因果、万兽道等体系也不例外。

因为所有体系中，命运是极为特殊的一个。

这个体系恶心自己，造福别人，是唯一一门跨体系也能指点的生灵大道。

但以命运推演指点别人，就是在跟至高规则作对，对自身修行也会产生影响，所以每一位命运体系强者都不愿意指点太多人，即使指点了，也是点到即止，不会说太多。

“青衣至圣大人，我等还是有些疑惑。”两名五绝神皇舔着脸皮，口中说道。

“道不可轻传，何况你们问的还是规则中的瓶颈，我也只能掐算出一小部分，至于能不能闯过去，就看你们的本事，”顾修云淡声道，“此外，修行路的每一步都是积累，也不能全靠别人，自己煎熬过去反而能打下更坚实的根基。”

“明白了。”

两人讪讪的回到塔楼另一端。

其他神皇祖皇见此情形，也不敢再来打扰了。

“真是一个比一个脸皮厚啊，”朱纱帝君笑道，“之前对你讥嘲讽刺毫不客气，现在求你指点道法，居然也没丝毫羞愧的迹象，不愧是神皇，心性就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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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颗坚定的道心，怎么可能踏入神皇境界。”顾修云淡声轻笑。

大道规则，不看一个人的好坏。

好人能成帝君，坏人也能成帝君，善与恶在大道规则面前毫无意义。

就像昌牙祖皇那种人，自命清高、行事孤僻，又嘴里不饶人，但这都不影响他的向道之心，在大道规则面前，阴谋算计是没用的，心机深浅也是没用的，只有一颗道心——坚定的道心。

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