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水周用袖口在自己的脸上抹了抹，虽然去除了一些污垢，但仍旧是脏兮兮的，五官不清晰。

「好像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胖汉眨了眨眼。

「这就对了不是，」水周笑嘻嘻地向前走了两步后站定，「小的我在销魂街，翠花楼下一拐弯，见过大人一次。」

水周用手指了指胖汉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小药瓶，道：「大爷您手里的宝贝，就是「迷魂天外天」吧。」

胖汉先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瓶，又仔细打量水周，道：「怎么？没想到你小子也是同道中人？」

「不敢，不敢，」水周摆手，「我刚才爬树摸鸟窝，刚好撞见大人在这里玩耍。」

「真的吗？」胖汉有些不信，怎么会有人在荒郊野外摸鸟窝？

「都是巧合，本来小的不想打扰大人玩耍，」水周用手挠了挠头，「实话实说，小的认出大人后，就是想和大人偷学一些拿捏女人的本领。不过，当大人拿出这「迷魂天外天」来，我就看出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胖汉举着手中的药瓶，「难道这药是假的吗？」

「大人英明，」水周挑起大拇哥，「没错，这药是假的。上次大人买药的时候，我也在那间药铺的。我也买了这药，结果根本不好用。又听说，这欢树林里的乌雀鸟的鸟蛋有奇效，就跑来这里掏鸟窝了。好巧不巧，遇到大人您在这儿玩耍。」

胖汉想了想，道：「真的是假药吗？你吃下去‏​​‎​‏‎‏‏‎‎​‏‏‎‎给我看看。」

说着，胖汉直接倒出三颗黑药丸抛给水周。

水周接过三颗黑药丸，放在口中，一阵咀嚼，张开嗓子眼，让对方看：「全吃了。」

过了一会儿，水周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胖汉见状，心想：「迷魂天外天，这药一颗是药，二颗是勐药，三颗就是毒药。按理来说，这小子直接吞下三颗，应该当场吐血而亡的。」

胖汉哈哈一笑，将手中药瓶扔在地上，狠踩了一脚，道：「假药，坑人。」

【鉴于大环境如此，

水周见状，暗忖：「这家伙绝不会承认自己吃的是「真药」，如果「真药」都不好使，岂不是毁了他的裤裆威名。是男人都会要这个面子的。至于是不是假药，我就不知道了。」

水周双手捧出一颗「黑雀蛋」来，道：

「这是我刚刚摸到的乌雀蛋，妙处就不用小的来说了吧。俗话说，一颗乌雀蛋，六十老汉决战到天亮。」

胖汉看了看一旁意识混乱的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又看了看水周手里的黑蛋。

「拿过来给我。」胖汉决定试一试，乌雀蛋的功效他道听途说过一些，属于民间偏方，万一好用呢？

水周乖乖将手中的一颗黑蛋送上。

胖汉两根手指夹着黑蛋对着阳光照了照，的确是一颗蛋，心想：「又不会吃死人。若是不管用，就先宰了这小子。至于这小娘儿们掳走再说。」

连壳都没剥，一颗黑蛋被胖汉送入口中，咕都吞了下去。

胖汉微微催动魂力，腹中黑蛋被搅碎，蛋液药力在腹中散开，一丝丝凉意汇聚，如同游蛇一般在他体内经络中游走。

「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胖汉感觉自己来了力气。

水周见状，又往前凑了两步，道：「这乌雀蛋虽好，但是药效会慢一点，如果大人您着急，可在胸前膻中穴落指，便可加速药力。」

此时的胖汉早已是心急火燎，右手化作剑指在膻中穴落下。

仅仅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药劲儿上来了。

胖汉七窍流血，猝死当场。

水周露出一脸狰狞，一脚踢在胖汉的身上：

「死猪，给我滚一边去。那不是乌雀蛋，是乌蛇蛋。吃了乌蛇蛋，阎王殿里见。」

水周看向女人一边，连忙走过去，将女人露出的肩头盖好。

「不好，」水周身体一僵，「我去，迷魂天外天的药劲儿上来了。」

水周连忙用手扣自己的嗓子眼，呕吐一地，但残余的药力还是发作了。

女人双手搂住水周的脖子，水周搂住女人的腰。

天色暗了下去。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

天未亮，水周先清醒了过来，整理好女人的衣物，落荒而逃。

待天明，女人也清醒了过来，有些头疼，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