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谦国公之子,江兆方。他也不是偶然来绣坊的,而是专程来看个究竟。
前不久,谦国公深夜突然收到一封密信,信上说已故的平荣伯陆裕宣尚未死去,如今还苟活于京城,过几日会离京。
他们查了许久,也没查到这封密信是谁发出的,又为何说陆裕宣没死?
其实对于陆裕宣的突然离世,谦国公府也是存怀疑的态度,只是碍于不知要从何查起。
收到这封密信后,引起谦国公府的重视,谦国公还派他亲自来查清楚此事。
这阵子,他并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是伯府那边,也没有可疑之处。听说伯府新开了间绣坊,他就来看看。
转了一圈,他挑了几个顺眼的荷包,给了钱,转身要走,却不料腰间的令牌掉落在地,他还没有留意到。
“哎,公子等等!”林未巧看到了,便去捡起,瞧了眼令牌,令牌上大大地刻了个“谦”字,她多少还是认得的。
“多谢。”江兆方点头道谢,拿过令牌便离开了。
留下她傻傻杵在原地,满脑子都是令牌上的“谦”字,会是什么人才会在令牌上刻个谦字呢?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谦国公府吧?
可谦国公府的人,怎么会来伯府开的绣坊呢?
找到莫九,得知还是跟上回一样,莫九表示不理解,“不能当面给人家吗?”
她笑着说:“主要是我也不认识人家,我又想给人家通风报信。放心吧,这应该是最后一回的。”
次数多了的话,容易引起谦国公府的怀疑。
莫九还是答应了。
回到伯府后,去双栖院,难得见余慕烟不在院里,一问,说是去了观鱼轩,说半青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