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足有两个多时辰,才相携着走下望江楼。其时,白衣秀士固已面赛红杏,关一鸣也已脚步虚浮,显见得酒意不浅。
“痛快,痛快!”
关一鸣酒劲渐涌,自不免豪兴渐起,大声叫喝。
“关兄,关兄,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小弟,小弟却是要走了!”
行了数步后,白衣秀士轻轻拔开关一鸣放在肩头的手,郑重地说道。
“怎的?你,你这般便要走了?”
关一鸣不由一惊。
“唉,关兄已知小弟志向,此处,实非久留之地!”
白衣秀士轻声一叹,负手便欲转身。
“这,这,当此之时,全城封禁,你,你又能往哪儿去?”
关一鸣总算头脑还有些清醒,顺手又拉住了白衣秀士,接着,他又说道:“况,你所谋之事,实,实为朝廷不容,须得,须得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