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盘的二弟轻声应道,接着便起身跟去。
对此,马鲁几人哪曾知晓,仍是一路缓缓地向住处走。
冷风阵阵,催得酒劲是不断上头,马鲁本来也不是这般不胜酒力,感觉先时在桌上都一片清醒,此际,却着实有些脚步发虚,视物模糊了。
“这酒,这酒忒是厉害,老子竟然似有些醉了。”
饶是如此,马鲁的头脑却仍还是有一丝清楚的。
“哈哈,将军,许是你多日未曾饮酒,更兼伤势未愈,故而酒量稍减了些吧!”
仍是那酒喝得最少的亲卫,边扶着他走,边打趣着他。
“对对,将军,应是此理呢!”
小顾也只五分醉,自然是神清目明,出言相和。
“你,你们说,那,那前面有几棵树?”
马鲁自己知自己事,知道今日这酒肯定是上头了,但残存的清醒仍让他不失时机地跟兄弟们开着玩笑。而实际上,他确实看那棵树都有了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