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莫不是那柳少南所为?”
花姐左思右想,仍是觉得柳少南嫌疑最大。
“师弟虽然也中的是刀,但以柳少南的手法,这一刀下来,绝对是不会留下他的性命的,且,依你与他交手的情况来看,他的刀法和内力,显然要更胜一筹,更且,前番他行刺我不成,该是要知难而退了,又,又怎么会再跑出来行风作浪?”
韦武却是不然。
“可,武哥,能伤得达弟的,必不是寻常高手,而开封城里,除了或没逃走的柳少南等人之外,我,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人,有如此本事?且,害了马鲁兄弟!”
花姐摇摇头,纵有一腔悲愤,亦是头疼得紧。
“芊芊,我思忖再三,这,或许才是重点呢!马兄弟,应才是他们的目标,只不过,师弟恰逢其会,被殃及池鱼罢了!”
韦武双目如电,说毕,尽现自信之色。
“所以啊,武哥,这更与那柳少南脱不了干系呢!只有他们,才希望武哥您手下无人呢!”
花姐很坚持,在她看来,前面既有柳少南行刺韦武之事发生,那这次的事,在余波未熄之际,怎么说,都应与柳少南挂上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