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从身后刺过来。
唐心心头一紧,手就更没了准头,车子打晃得厉害,伴随着她哎哎呦呦的尖叫,车和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那辆汽车刷地从身边开过去,副驾探出来一个染着绿发的小青年,冲着她吹了一声放肆的挑逗性口哨。
车子砸在地上的一瞬间,唐心脑中就下一意识地闪过不要挨地,所以两只手直接地擦着沥青地面而去。
顾不上小青年的招惹,唐心嘶声站起来,左手手心被划破了一道很长的口子,血汩汩地往外冒。
手机的音乐还在响,她恼地从口袋掏出来。
看了来显,调整了下情绪,接通。
“你这一下午不看手机的吗?微信和电话都看不见?找你是不是去得找警方查失踪人口?”电话接起来,男人的口气又冲又硬,让人下不来台。
刚刚那被小混混挑衅的一肚子火还窝在心口,手上还撕心的疼,整理好的情绪一下子绷不住了,“我是卖给你了吗?我有义务二十四小时守在电话旁等你的指示吗?”
她不想迁怒于人,可是金泰泽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就让她失控了。心理的窘迫和身体上的疼痛交织,所有的委屈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就如同洪水遇见了闸口,汹涌地冲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