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透气的效果就是让人思维清明,她微微一笑,打起精神,推门走进去。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后排很角落里位置上透出的两道视线,如同利器一样嫉恨地剜在她的身上。
回到座位上,义拍环节也正式结束了,工作人员在布置后面晚宴的事宜。
菜品陆陆续续上来,都很精美,金泰泽挟了两样放到唐心的餐盘上。
电话铃声响起,他探身凑到唐心耳边低语,“我出去接个电话。”
唐心点头应下。
把餐盘上的东西吃完,也没见金泰泽回来,有些宾客已经提前离开了,她有点坐不住了。
提着裙出去,想看看他人在哪。
走到走廊也不见他,外面的长廊也没有,正当她要给他发信息时,后庭尽头的露台上似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你还在因为当初的事,生我的气,才对我这样的对不对?”女人的声音带着凄厉的哀求。
“如果你特意参加这个晚宴,又为了跟我说上话,等我在这里,那恐怕我会让邵小姐失望而归了。”男人不温不火地说着,唐心都能想象到他冷漠的表情。
邵小姐?邵丞雪?心里一梗,唐心的脚步就失控地往那边走去。
“泰泽哥,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女人隐忍着请求,入夜的风乍起,一角火红的裙摆卷入视野。
“看来我们之前真的没有什么交情,所以邵小姐对我的为人不甚了解。”男人满不在乎地说,脸上平静到没有任何情绪。
“不是当初我爸爸不愿意出手帮助金伯父,实在是邵氏……”
金泰泽手一拦,截断了女人的话,“我从不认为别人有义务帮我,也并不寄希望于他人,所以,你要是以为我今天的态度是对你怀恨在心的报复,那是大可不必。”
女人迟疑地看过去,似乎是不太相信男人的话,还想还插上一嘴。
男人又说:“所以,我的法则——自然是我也没有义务去帮任何人。”他说着视线冷冷地向女人压下去,警告的信号明显,“所以,不要在我的眼皮底下搞任何无谓的小动作,那些新闻,没有意义。”
女人脸色一僵,她希望借着和金泰泽的关系,放一波烟雾弹,给邵氏一个喘息的机会,如果今天见到他,凭着以前的情谊说说软话,如果世天能拉她一把,也许就解除了这次危机。
怪不得她制造的舆论这么快就被别的热搜代替了。
但她嘴上却不能承认,“泰泽哥,你误会了,我……”
金泰泽继续堵了她的话,“不要试探我的底线,我不允许任何人打我的主意,占我的便宜。今天话跟你说到这,算是对邵小姐多年前处心积虑,但确实讨了我母亲欢心——的一点回报,也算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了。”
没料到金泰泽的话这么不留一点情面和余地,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呀,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握紧而泛起了白。
不过眼前的男人,却是她少女时期用尽了心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