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未莱说不出恭维讨好他的话来,即使知道一句虚情假意的“喜欢”会比“不喜欢”更有可能让他生出一丝怜悯之心,但喉咙里就跟堵着石头似的,硬是吐不出来。
对她的答案,沈司珩并不意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愉快。
他抬起一只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腹在她的唇瓣轻柔地擦过,黑眸中倒映着她的脸庞,散发出愈发迷人的光泽。
“相不相信…有一天我会让这张倔强的小嘴,说出最炙热的情话。”
余未莱牵了牵唇角,很是自负,“你可以试试,我也挺期待的。”
他看着她,看了许久,像在欣赏一件珍贵却易碎的心爱品。
下一秒,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不似之前的蜻蜓点水,而是温柔地反复地辗转厮磨,如一颗蜜饯,令人万般留恋。
余未莱没干过这事儿,半点儿也不懂迎合,身体僵硬的发直,双手紧紧抓着两侧的衣服,闭眼忍受着。
“汪汪汪!”萨摩耶突然叫了两声。
余未莱不由抖了一下。
他这才放开她,见她脸色微红,睁开眼睛时睫毛羽扇般的抬起,甚是可爱。轻轻松松便将她打横抱起,大跨步走进房间,放到了大床上。
余未莱心跳加速,拳头下意识收紧,特么的这就要来了是吧…
“好好睡一晚,哪里不满意,告诉我。”
说完,男人在她头顶发丝落下一个吻,起身离开了。
沈司珩,竟然就这么…
走了?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
余未莱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怎么那么像个被翻了牌子却又被放鸽子的深宫怨妃。
她有点儿搞不懂沈司珩。
以他的个性,他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让她给这栋已经挑不出毛病、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只能说“太大了,太奢了,太豪了”的别墅挑毛病。
一定是有所影射的。
可她都这么自觉地洗剥干净了,他却亲了两口就没了动静,这么一弄,就显得她特别的上赶着,特别的犯贱呢?
麻蛋!
她怎么会沦落到要用这种字眼来形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