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重要的炮灰男在挂彩之前被打发走了。
完成任务的余未莱重新坐回沙发上,捡了颗樱桃放进嘴里嚼着,不再搭理人。
沈司珩冷着脸站着,也不坐。
房间里气氛紧张,安静得吓人。
“我坐哪儿?”男人盯着女人因吃东西而蠕动的唇瓣,终于开口。
女人动作停了下。
特么得旁边那么大地方,没你坐得地儿?你屁股多大?哪儿哪儿都盛不下?
不等余未莱回答,蔡蔡主动站起来,迫不及待的强行跟她换了个位置。
“沈总,您当然跟余未莱坐一起,我们仨往旁边挤挤,您请您请。”
沈司珩道了声让蔡蔡惶恐不已的谢,方才坐下。
挺大一长条沙发,不过坐5个人,却显得特别的挤。
蔡蔡等三人受气包似的挤坐在一起,与那两人中间隔了不下10个人。
沈司珩很不客气地拿过她的margarita喝了一口,不知是不是酒水的作用,心情似乎好了些,淡淡开腔。
“看一眼,放心了?”
意指余麦的事情。
“嗯。”她看都不看他,只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女人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心里痒得很。要不是旁边有她的朋友在,得多少顾她点儿薄脸皮,他早就暴力扑倒狠狠教育了。
“你和你朋友们还想喝什么?再点。”沈司珩瞧着她,说道,“我在的时候,允许你放开喝。”
余未莱瞅了瞅他,语气平静得跟他掰持,“我认为,我想放开喝就放开喝,不想放开喝就不放开喝,主要看心情,不需要你允不允许的。”
沈司珩黑眸凝视她,“你确定?”
余未莱意气用事,不管不顾的还点了下头,“确定。”
既然女人太闹不听话,他就不打算顾及有的没得了,手指直接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威胁道:“这只是个警告。”
动作太快,她没来得及躲,登时面红耳赤。
面红耳赤的不仅余未莱,还有沙发另一头的那三个人,明晃晃的三盏电灯泡实在不好意思当下去了,借口去跳舞争先恐后地遛了出去。
房间里灯光旖旎,孤男寡女,没床有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