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婧洳这副欲语还羞的模样,别说是贺尔清了,连舒静妤都跟着好奇了起来。
周婧洳继续嘴硬,“哪有什么情况?”
“……“
”周婧洳小姐,您要不先看看您现在这副春色满脸的样子后再重新组织语言?”
贺尔清:我是傻了点,但是我眼睛没瞎!看得出来感情里如鱼得水的女人什么样!
舒静妤在一旁看热闹,等着吃瓜。
“也没什么,就是周宴说试试而已。”
周婧洳见两人属实好奇,如实的说道。
贺尔清:?就这?
贺尔清继续追问,“然后呢?”
“我没说话。”
周婧洳想起,那天晚上,周宴说出这句话后,自己沉默了半晌。
然后在他故作无所谓的情况下,凑过去吻了他……
再后来,谁也没有提那个话题,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可是那天晚上的两人却莫名的很疯狂尽兴,仿佛要把对方嵌进自己的血肉里。
这下贺尔清傻眼了,急得家乡话都出来了,“为啥子安?”
“我们俩不合适,就保持这种各取所需的关系就好。”
“感情这事儿太难了,我谈不好,周宴也谈不好,而我们两个也不可能负负得正。”
周婧洳云淡风轻的说道。
现在的人动不动就爱得死去活来,周婧洳走不了这个路线。
从寄人篱下开始,从母亲一个劲儿让自己委屈求全开始,
从知道继兄周钦对自己龌龊的心思开始,从被继父周易峰下药送到别人的床上开始。
周婧洳一直都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辈子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周宴是沼泽地里行走的狼,周婧洳也是烂泥堆里扎根发芽的花。
她掂得清自己几斤几两,她救赎不了深渊里的周宴,同样周少爷也做不成她的光……
贺尔清和舒静妤都沉默了。
与上位者相爱时,他的爱意入骨或浅薄都显而易见。
可若他不爱了,你除了被迫接受之外,毫无他法。
“哎呀算了算了,整天爱来爱去的麻烦死了,不合适就算了。”
贺尔清摆了摆手,“吃饭吃饭!吃了去逛街。”
“我想去给我妈买个金镯子,正好你俩帮我参考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