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找海巫。”许言最终还是把那灵石摆件收入了囊中：“不过，这个线索你和龙王说过吗？”

“提了一嘴，龙王很不耐，只说这个线索没用。”

“她说海巫性格孤僻，从不与外人交往，靠近海巫领地范围内一步即刻绞杀，塔希提可以说是个意外。”

许言让墨渊将灵石摆件收进乾坤袋道：“哈？一个线索就这么难，老四啊！这师兄怕是完不成。”

“哼！”江栖满含诱惑的语气道：“既然是百灵通，找到他还可以知道龙门在什么地方，顺道的事罢了。”

许言蹙眉：“龙门的事问龙王就是了，没必要这么冒险。”

“问龙王？你以为我没问过，她说……”江栖嘲讽的道，古鱼一副热心肠的样子，江栖在有机会的时候，就替他向龙王问过了。

结果得到的结果，不尽人意。

说到一半，江栖止住了话头，忽然转头看向古鱼，见古鱼满含期待的望着他。

他默默叹口气，瞥过视线，龙王说了什么还是别说了吧！反正也不重要。

“我母亲她说了什么？”古鱼盯着江栖，问道。

许言也察觉到了，龙王怕是没说什么好话，想着岔开话题：“那就去问海巫吧。”

“四师兄，我母亲说了什么？她那天把你抓走，也看见我了，她有没有和你提起我。”古鱼没理许言，语气中有紧张，更多的却是期待。

他这一问，许言和江栖一对视，再看向古鱼握紧的双手，两人明白古鱼的父亲大概从没有说过他母亲的坏话。

江栖嗫嚅着嘴，最终还是叹气道：“她说，她说你痴心妄想！”

还说你不过是她脑子一热产下的东西，当时心慈手软没杀了，没成想还找过来了！

江栖清楚的记得，当时龙王语气中的玩味，大概古鱼在她眼中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笑话。

后面的话，他终究没说出口：“就说了这么一句。”

“哦。”古鱼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他微微侧过身看向外面，忽然哽咽的笑道：

“没事，等我成真龙了，母亲应该就不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