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就想到自己手下的什将金泉,这人真是时运不济。
打奉高豪强兵的那仗,他摔晕了,战后功过相抵,啥也没落到。这次出征去打琅琊贼,他也没混进入出征军序列,又是留守大砦,搞到现在还是个屯副,而他当日擒的于禁,因为认得几个字,会说几个好听话,现在都已经是一个独立营头的屯
长了。何其冤啊!
这就是丁盛的不满,好家伙,真的是提头卖命的,不如临阵一投啊。
当然,丁盛倒也不是觉得张冲提拔的这些人不对,这些人能不能打,他丁盛还是清楚的。
就比如,前几日在鲁中南的营盘,他借着酒劲就和那个叫典韦的比划了一下,结果很明显,他和黑夫现在屁股还疼着呢,都是那典韦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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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黑夫也屁股疼?
那不明显的嘛,乃公一个人打不过典韦,再喊一个人来助阵,是不是很合情合理?
他和黑夫虽然摔了屁股,但那典韦也没讨到好,他腰绳被自己和黑夫联手扯断了,让典韦丢大人了。
但很快,看着典韦空荡荡的下摆,大伙惊呼,继而赞叹,最后齐齐看着丁盛。
丁盛明白了,他又丢人了。
不过没关系,乃公的脸面这次就要在这个青巾头身上再挣回来。
所以,当他说完那句话,就已经走在了堂上,做角觝式。意思,你关羽别看胖大,但你那都是死肉,和你乃公丁盛比比。
众将看丁盛又一次说怪话,尽为他捏了把汗,直钝如昌豨都看出来渠帅这明显就在抬举这个青巾头,你丁盛又上去,不是惹得渠魁不快嘛。
但实际上,张冲非但不怒,还觉得丁盛又一次知机,知道他张冲在愁如何让关羽立威,这丁盛自己就跳出来了。
本来他还想激丁盛呢,这下好了,这福将自己就来了,行,那到时候被揍,也不会怨得我了。
不过张冲虽喜,面上却严肃,他呵斥了丁盛的狂态,又问关羽是否愿意下场比试一番。
关羽本也想展露一二,自然不拒绝,也施施然的下场了。
他眯着眼,捋起长髯,招来招手,示意丁盛来吧。
其实丁盛现在的角觝也是跟着黑子他们练出来了。往日张黑子来望周峰大砦,他最爱的就是磨着张黑子教他角觝,现在也不是等闲的。
但很可惜,他遇到的是关羽,而这一次,他连人腰绳都没扯到,就再一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望着堂梁,躺在地上的丁盛,莫名想哭。
辣娘,渠魁选的士,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
犁汉.
请叫我陈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