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明白他的做法的人,已经开始笑了。
十九殿下撺掇道:“快啊,快让人把苏将军抬下来,别让左相反悔。左相的儿子拿了第一,苏将军的计谋胜过他的剑法。”
李沐清也想明白,笑说:“他是故意的。快,吕忠,去把他抬下来。”
吕忠、许继林和寒春一起上台,寒春去收剑,吕忠和许继林抬人。
在左相还没想出对策前,便已下了台。留下左相一脸迷茫。
坏了,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左相的儿子李洪基拿了第一,众目睽睽之下,收不回来了。若是让这事传出去,他们父子的名头必毁,官也做到头了。
不行,岂能这样收场?
不,必须收回来,哪怕收回来的水又脏又臭。
左相立刻镇定下来,走上台,喊道:“苏将军力竭,不能再战,按先前规则,此战应延后举行。按规矩,苏将军已经拿了前三,苏将军胜。之前之事,是本官看走了眼,不如陛下,陛下看准的人,果然不俗。”
这算是当众认可了苏元青。
也算是当众宣布:他这一个月做的事,就是个笑话。
但总比他儿子拿第一好一些。
他说话时,苏元青还没走远,听得一清二楚。
李沐清问说:“你怎么看?”
苏元青躺在车上,吃力地说:“我体内真气混乱,只怕再难恢复之前的功力。不如左相之子。所以再比也是输。”
李沐清问:“你说真的?”
苏元青说:“当然,只怕你要的符纸,没法接着画了。”
“别想符纸了。孤是问,你真不能恢复之前的功力了?”
“明显假的。”十九皇子说,“他要是真出了问题,就不可能打出那一掌,想必他已有办法对抗那诅咒。孤说得没错吧?”
“是不是?”李沐清追问一声。
“两位殿下既有定论,在下没法反驳。”
“你这人,真讨厌。”李沐清听到苏元青话音里的承认,心中的担忧放下了大半,说:“五雷符的事孤有别的办法,你好好养伤便是。至于左相,还是不要得罪死,他之所以能在大梁稳坐左相职位,靠的不止是他自己,他在仙门有后台。”
果然是这样。苏元青说:“我可很少主动惹事。只要没人惹我,就算了。”
实力不济,只有先忍耐些年。将来有了实力,再算账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