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陛下批阅奏折,左相在前面站着。
陛下好一阵儿都没理左相。
等看累了,伸了伸手臂,陛下问说:“你是输了,还是输不起了?”
“微臣不敢。”左相双腿下跪。
陛下如同春雨落下,淅淅沥沥说:“比赛就比赛,胜就胜了,败就败了,都是小辈们的事,你何必把自己扯进去?搞得不明不白,不公不正,连贩夫走卒都在骂你。你啊你,叫朕说你什么好。你那个儿子,让他出去历练历练,立几场功劳再回来,不然止不住骂声。”
左相叩首,“微臣遵旨。”
陛下又说:“你那比赛的前十,都请旨让他们进文渊阁参阅过功法,苏将军打败了他们,有罚无赏更说不过去,让他进去参阅三天。还有那几个护卫,既然挑战成功,也该有所奖赏,赏他们如文渊阁参阅一天。”
“是。”左相立刻说,“就定在明日开始如何?”
他猜想,苏元青还在恢复。
这个时候进文渊阁,要么忙于恢复,要么为了看书耽误恢复,总不能两头兼顾。
看起来积极,实则另有想法。
但这些想法太小,什么都影响不了。
这一次,左相终是让人看了热闹。
他后续的安排,也终究打了水漂。
毕竟,苏元青的真气当真霸道,当时没事,后续不过是吸收压制和炼化,根本没事儿。
那终究不是传说中沾了就死的诅咒。
更多的像是血法。
陛下不察,说:“你来安排吧!”
“是,微臣告退。”
左相立刻退走,做出了安排。
通知苏元青这种事,当然不用左相亲自去,派个太监说一声就够了,也省得尴尬。其它细节,都按照进入文渊阁的旧例办。
听闻此事的苏元青颇为高兴,特意去找李沐清问文渊阁的情况。
李沐清犹豫再三,回道:“你问孤,算是问错人了。孤对文渊阁的情况,了解得不比你多多少,只知道那里有各门各派功法,有各种兵器,也有一些大家对仙门功法的感悟与解读,此外便没有了。孤现在只练了《上清雷法》,努力借助雷种筑基,你若想听孤的意见,孤只能说,你可以去看看《上清雷法》的修行感悟。孤见你对画五雷符很有天分,就算没有雷种,无法修习仙法,借那些修行感悟参考一下也是好的。”
“有道理。”苏元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