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闭上了眼眸,嗓子也变得有些艰涩,察觉到对面依旧炯炯有神的目光,他抿了抿薄唇,踟蹰道:“阿禾,你不要这样看着朕。”
这叫虞亦禾更加好奇了,皇后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叫陛下这般模样?
她竟然在陛下的脸上看到了几分尴尬和羞赧?
为了让他不至于不好意思说出来,她闭上了眼睛,“这下,陛下可以说了吧?”
但陛下的声音依旧迟了两息才重新响起,“那一晚,朕并不想宠幸她,即使她用了温情酒,依兰香。”
虞亦禾知道这两样东西,在宫中也唯有这两样助兴之物品是合规可用在帝妃之间的。
“朕觉得那些只是调情所用,心不动,便是有这些也无妨,然而朕低估了她的魄力和决心……”
说到这里,卫景珩自己都忍不住嗤笑自己竟然被皇后这个蠢货给算计了。
“她做了什么?”
虞亦禾想睁开眼睛,但还是忍住了。
“她那不仅仅是温情酒,里面还掺了点迷药等物。”
虞亦禾的星眸瞬间睁开,顾不得旁的,又是惊讶又是恼怒道:“她怎么敢的?竟然在陛下身上用药!”
不管是用的什么药,这都是能杀头的大罪,这次是迷药,那下次呢?是不是有可能是毒药?
卫景珩看得出她是真心替自己生气,不禁抽出手摸了摸她的腹部,“别激动,朕都感觉到他们在动了。”
“确实只是迷药,皇后也不会下毒,她只是想要朕宠幸她,又不是想诛九族。”
说完了前面的话,再把最后最尴尬的部分说出来,卫景珩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
虞亦禾怔忪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帝王话里的意思,不禁把心底想的话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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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这是把您……”
话未说尽,她对着幽幽的眼眸及时住了口,可扭曲在一起的眉头却显示了她内心的情绪。
虞亦禾这下也懂了,怪不得他会那样的生气,难以启齿,也不追究皇后的责任。
这天底下向来只有女子说被男子占便宜的,哪里有男子被女子占便宜的呢?便是说出去也得不到大众的理解。
而后她的脑中忽地一闪,忙不迭地问道:“陛下,所以皇后她成功了么?”
对上卫景珩难堪又有些哀怨的目光,虞亦禾虽然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追问:“陛下,您就和我说一说吧?这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