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裴殊个不着调的，当了峰主还是这么吊儿郎当。”周岸林也清楚裴殊的习性，但还是忍不住骂一句，自己以前真是眼睛瞎了，还想把宗主之位交给她，怕是整个玄弈宗都完蛋了。

“师尊不是有意懈怠的，只是外面有事，师尊要去处理，后来我们亲传又去历练，才没有时间的。”顾倾寒勉强给自家师尊辩驳了一句。

“师祖，师尊之前很随性吗？”

“那不止，顽劣得很，不过那个时候也是天之骄子，所以看不上很多人也很正常的。”周岸林摸摸她的脑袋，似惋惜似怀念，总带有些许叹息。

顾倾寒更加好奇了，现在的裴殊看起来也很随性了，她实在是好奇她从前有多顽劣。

周岸林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也猜出她的好奇，叹息一句，又道：“你师尊像你师兄那么大的时候，溜猫逗狗，师祖的灵兽也经常被她抓来欺负，她还经常去找其他师兄弟打架，经常不着家。”

“那师尊现在怎么变沉稳了？为人师长就沉稳了？”很多时候裴殊都不会管他们的事情，但是又会时不时对他们严格，就像这次历练，虽然受了伤，但是他们也平安归来了，可是她还是罚他们来思过崖。

“怎么可能，哈哈，你师尊啊……算了算了，师祖看看你修炼怎么样了。”周岸林没有再说，反而是将顾倾寒留在平地，让她展示灵术。

顾倾寒见他愿意多说，也放弃追问，集中自己发散的神识，在手中聚集灵力。

一瞬间各色灵力汇聚，在她的手上异常好看。

她轻挥出招，不远处一棵树轰然倒地。

“小徒孙啊，你修炼的是什么灵术啊，怎么从未见过？看着弱弱的。”周岸林看着她那毫无杀伤力的灵招，有一瞬间静默，他们玄弈宗真的穷到这种地步了？连好的功法都找不出来了？

“啊？”顾倾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弱吗？这是界子让她学的啊，他说超级厉害的啊。

“真的很差吗？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