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坤服了,心说,一个膀大腰圆的大驴怎么还会讲价?
“这样,再加一多半,五百银元!”
郝人一听,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五百块钱,相当于普通士兵一百个月的工资!
刚进来的老崔一听,又提了一句:“在俺们村,若是有人干出这事,基本上只能搬家或者上吊,被人发现没脸活!”
郝人:“对!这种信一定要公之于众!”
刘景坤气地咬牙切齿,心说,你们一班怎么这么会团体讲价!
“行!一千块!这是最后的价格!”
郝人这次不再犹豫。
“哦嚯!刘班长这是真心为了我们军营的关系好,老金,快把信拿出来!”
“那个……刘班长,这个钱……”
刘景坤将信一收,一本正经地对他说:“票子要不要?”
郝人:“也要,但要加价,现在的票子不值钱!”
“成交!”
办完这件事的刘景坤,冷笑着来到医务室。
看到刘景坤,躺在病床上的王宗信直冒冷汗,含糊不清地开始叫人。
“你……你……来人……来人……”
刘景坤坐在床边,挥了挥手里的信:“你不是很想要这封信吗?我现在打开让你看看……”
说罢,慢条斯理地拿出信,给王宗信好好地看了看。
将信收起来以后,又从兜里掏出一瓶药。
“知道这是什么嘛?只要给你用上了,以后你就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啦!”
王宗信用力挣扎着,无济于事。
第二天一大早。
“集合啦集合啦!”
张里安看了看手里的文件,清了清嗓子。
“这个……有任务,东州帮虽然已经败了,但他们留下的工农业还在,留下的驴奸还在,此种不铲除犹如什么梗什么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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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路过的侯军亮笑了:“鱼梗在喉。”
张里安瞪了他一眼:“我知道!”
转头又继续开会。
“这片地方属于军营的地盘,是咱们军营接收的范围,当官的要城里的,只给咱们留下城外的,刚才开会的时候,长官说啦,地一分不要,只要值钱的汽车、珠宝、白银啥的。”
有人好奇地问了句:“咋不要地?地可值钱嘞!”
张里安冷笑着说:“咱们都不是本地人,要地能干啥?脱下这个军装,即便是上将不也得听当地衙门的?到时候人家宗族加在一起让你走,你走不走?”
郝人却不这样认为。
“当地能有几个好鸟?不跟东州帮合作能活到现在?要我说,统统杀了得了。”
众人:“对!”
张里安叹了口气。
“话是这么说,不过,人家要是没点后台凭啥有这么大一块地?跟你们说,千万别随便得罪当地人,说不定哪个就在城里做大官,出发!”
哐当!
金雄烈一脚踹开庄园大门,里面穿大褂的年轻人带着十几个下人急匆匆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哎呦,各位大爷,你们这是……”
旁边的张里安拿出文件抖了抖。
“小子,东州人在的时候,你和他们合伙欺压帮众,事情亦然败露,从现在起,要对你的田产进行查抄,房租进入拍卖行,田地留给本地乡绅分配,来呀,就地格杀!”
金雄烈提起手里的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