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不是要限制吃饭啦?我听说,咱们这边的伙食费开销很大……”
他这么一问,周围的工人哗啦啦地全都围了过来。
金雄烈指了指前面几个人:“干嘛?造反?往后站!”
说着,就要吹哨子。
郝人赶紧拦住了他:“人家只是问个问题,你这么紧张干啥?”
说着,扭头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他们一个个怀着期盼的眼神,仿佛在告诉郝人,他们好不容易从地狱里逃出来,不想再回去。
“各位,没有这种事,大家该吃吃该喝喝,不要多想!”
一名年轻的工人站了出来。
“郝排长,这件事我们都知道啦,您看这样行不行,不要限制我们吃饭,扣三块钱的工资行不?”
其他工人也附和起来。
“郝排长,工资可以少要点,这个吃就别限制啦!”
“我们好不容易吃到大包子,真不想再吃以前的杂粮,咽不下去呀!”
这些人知道体谅自己,郝人内心很是感动。
“各位,你们放心,工资不会扣!也不会限制你们吃!这是我说的,大家作证!”
啪啪啪啪!
第二天晚上,热地正难受。
“***比的!今天不打死你!”
“你打!你照死了打,你个没种的东西!”
郝人躺在炕上睡了一会儿,外面一直在吵。
“麻烦,老金,范仁,起床!”
到了外面,见华先根正对着他媳妇一顿踢,踢地华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旁边的人没有一个管的,该吃吃该喝喝。
“哎呀行啦行啦!”郝人上前叫住了华先根:“白天是不是工作有点轻松,怎么到了晚上有这么大力气?”
华先根刚想说什么,华妇就嚷嚷开了。
“排长,他打人!你看打的,刚做的头发都给我弄乱了!”
郝人指了指华先根:“怎么回事?”
华先根忿忿不平地指着华妇:“他对俺爹娘不敬!刚才我说往家里送点肉给父母尝尝,她说,你家里人能吃地惯吗?您听,这是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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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年纪大的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年轻人缩在黑暗中没敢露头。
华妇不服气地说:“怎么着,我赚钱,我想给谁花给谁花!碍着你什么事了,你个没种的东西,有本事自己去挣!”
这句话说地华先根又气又恼,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范仁在旁边小声对郝人说:“华妇一个月赚二十多银币,最近克扣了军饷,华先根就没领过军饷,即便在以前,军饷也通常不到,华妇跟着他吃了不少苦。”
对于这种家庭琐事,郝人懒地管,不过,工地上的夫妻这么多,要这件事搞成一个典型,防止每天晚上不是打就是吵。
郝人:“这样,在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我出个主意,一,以后自己赚的钱,自己有支配权;二,在我这里工作,不要再说什么不尊敬父母的话,也不要做出这样的举动,否则,就不要待下去,行了,我的意见说完了,两位,你们看着办,若是再在我这里打架、吵架,两位自行离开!对了,我这里支持离婚!”
正在这时,华妇站起来一声大叫。
“我要离婚!”
在场的人吓地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女人休男人,古今罕见,这要是……
众人惴惴不安地看着郝人。
原本郝人说这句话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没想到华妇还真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