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钟怀安办公室。
老崔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县令大人好!”
钟怀安微笑着说:“哎呀,老崔呀,你这是又有什么事?坐!”
老崔坐在桌前,小声对钟怀安说:“最近要建个钢铁厂,所以想要买点荒地,您看……”
“钢铁厂!”钟怀安乐了:“好!支持!绝对支持!只不过……最近我可能要上调,所以,这个礼物嘛……”
老崔从包里掏出两个罐头放在桌上。
“一点土特产……”
老崔小心翼翼地打开其中一个罐头,哦嚯!一叠美元!
“既然是土特产,那我就收下啦!是哪块地?”
老崔拿出地图,上面画了一个圈,钟怀安眼睛一瞪:“这么多?!!老崔,这个地方要是划了,我很难对下面交代呀!”
老崔:装什么?这片人早就逃完了,要什么交代,还不是要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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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办,所以,事成之后,还有二十万银币的酬谢,用于官府人员的辛苦费。”
见他“诚意十足”,钟怀安也就没有继续为难。
“好吧好吧,谁让你这么有诚意呢?”
送走老崔,钟怀安叫来韦勇敏。
“天洲钢铁厂方圆三百平方公里统统划给那个厂。”
韦勇敏有些心惊。
“县令,这么一来,以后咱们怎么吃饭?”
钟怀安叹了口气。
“前几天我亲戚给我来信,准备将我上调,若是我走了,这里谁还能和军队那位抗衡?趁着我还在,给大家卖一个好价钱,人家说啦,事成以后二十万银币,到时候官府每个人发放八年的工资,一次吃个饱!”
韦勇敏一听,笑地合不拢嘴。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过了一会儿,朱洪范急匆匆地到了韦勇敏的办公室。
“韦助理,我问一下,为何天洲钢铁厂旁边的地不能租赁购买?”
韦勇敏对此早就有准备,
“朱大人别急,我跟您慢慢解释,最近我们县令大人要上调,听说,是要做上市的知府,您知道,那个位置可不是一个没有根基的人能做滴!”
朱洪范有些奇怪。
“这和那块荒地有什么区别?”
韦勇敏微笑着说:“事情就出在这里,地是县令大人批滴,有什么意见,您只能去找他。”
朱洪范没敢去找钟怀安,毕竟,那钟怀安只是来镀金,人家是家族势力!
没法从官府下手,朱洪范只能来找郝人。
树底下,郝人正在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