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得都说了,今天是两人结拜的日子,陆康不想把气氛搞得太沉重,便笑道:“大哥,小弟也只是随口假设而已,你不用想太多了。”
“好,咱们走吧!”
乔峰回过神来,他本是个豁达的人,其实心中早有了想法,只是不愿真的面对这种假设之事。
两人从飞来峰上下来,这一次不再比拚脚力,并肩缓步而行。
路过梅庄之时,陆康不禁多看了几眼。
现在的梅庄已经人去楼空,陆康想起了和任盈盈来此营救任我行的点点滴滴,心中不禁勾起了思念之情。
“也不知道盈盈到了哪里?是回了洛阳绿竹巷继续隐居等自己,还是随其父在谋划收回教主之位?”
想到此处,陆康的眼神有些许黯淡。
“贤弟,你为何愁眉不展,是否遇到了什么难事?若实如此,你尽管说出来,大哥或许能帮到你。”
乔峰外表粗狂,心思却很细腻,瞧出了陆康的忧伤,脱口问道。
陆康苦笑一声,“不怕大哥笑话,小弟是在思念一位红颜知己。”
“这...这大哥可就帮不了你了。”
乔峰哈哈一笑,他自己都还是单身汉一个,这种事怎么帮得了别人。
这时,只见大路上两个衣衫破烂、乞儿模样的汉子疾奔而来,在乔峰耳边低语几句。
乔峰听完,有些为难地看向陆康道:“贤弟,我帮中有事,需赶回去一趟,恐怕无法再和你久叙了。”
“大哥有事尽管去办,江湖路远,咱们后会有期!”
陆康点点头,表示理解,抱拳道。
“好,若贤弟有空,也可带着好酒来找我,到时候你我兄弟再痛饮一番!”
乔峰也抱拳说道,临走前又补充了一句:“贤弟来的时候,可别忘了带上你的烧春酒。”
“哈哈,一定!大哥保重!”
“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