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射在了士兵的盔甲之上,被坚硬的铠甲所阻挡。
几次进攻未果,在付出了千余名士兵的代价后,漠北一方的首领停下了进攻的脚步。
端坐于马匹之上,遥望着前方的坚城。
“传令下去,包围黄岩城,派人去扫荡周边所有的城镇。
余人重情义,那就将余人的尸首都给本汗带回来!
在城门前大开宴饮,逼迫余人主动出城同儿郎们决战!”
“诺!”
……
近一月的时间里,漠北的铁骑纵横在靳州广袤的领土之上。
一个个村落,一个个城镇……
“安达,不留些余人当奴隶吗?”
“大汗有令,要逼迫余人的军队出城决战,一个不留,全杀了!”
“可有几个余人婆娘……”
“让兄弟们快活快活,快活完就都杀了,等征服了中原,这样子的婆娘要多少有多少!”
“那几个小娃?”
“都杀了!”
妇女,老人,孩童……
三月初春,正是春耕的时节。
淳朴的庄稼汉在地里勤勤恳恳的耕作,远处有烟尘四起。
停下手中的锄头,极目远眺。
庄稼汉也只以为是大余的军队来了,想看看热闹。
直到烟尘朝着自己而来,越来越近。
直到烟尘中蛮人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
直到马刀划过胸口,鲜血染红这黄土大地,染红了那刚刚种下去的幼苗。
春风拂过,幼苗晃动,显得鲜艳而又娇嫩。
农田边的小屋内,有打砸声响起,有惊恐的尖叫声传出。
有老人的哀鸣,有孩童的哭泣,亦有那保护孩子的母亲最后的祈求。
悲鸣回荡在这春日的农田之中。
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黄土大地之上的农民终是将鲜血洒在了这片土地之上。
洒在了这片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养活了他们祖祖辈辈的土地之上。
一月的时间里,野兽在官道驰骋,在田间纵横,在村落中肆意张狂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