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在干啥?”
朱厚照眼睛一亮,追问道。
“他,他在逛万花楼和一群读书人待在一起,说是以文会友,实则是喝花酒,挟妓饮酒……”刘瑾回答。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堂堂我大明南直隶的解元,千里迢迢赶来京城,不仅不抓紧准备科举,居然大过年跑出去喝花酒、玩女人,真潇洒… …不是,真有辱斯文啊,太有辱斯文了。”朱厚照感慨道。
“那之前一段时间的,来京城后一直在逛窑… …额,挟妓饮酒?”朱厚炜问道,唐伯虎的性格他知道,要是真的一直在… …也算个好事,起码还没卷进舞弊案里去。
“额,回蔚王殿下,据探子来报,这个唐伯虎到京城后除了在客栈读书休息,大部分时间都在诗词歌会,在诗会上往往无人能比,然后叫上几个咳咳… …去谈论风月。”刘瑾被朱厚炜一个眼神把到嘴边的不雅之词憋了回去,悻悻地说道。
“他最近一直都是这样的生活,没去其他什么地方?”
“比如说… …拜访一些高官?”
朱厚炜追问道。
“没有没有,唐寅此人极为恃才傲物,虽有许多人很欣赏他的才华,但却也不想和他过多接触。”刘瑾摇了摇头,受过宫内残酷选拔的刘瑾,自然是对唐伯虎的性格鄙夷的,这种人,明明身份不高,才华横溢受到高人的看好,偏偏恃才傲物,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看不清自己位置的人,往往是要跌大跟头的。
“天天嫖啊,这生活,啧啧啧。”朱厚照啧舌,他还是个少年,还没经历过这些,但刘瑾这些人为了讨他开心,像男人的快乐这些自然是跟他说了很多的,所以朱厚照一听到这个话题自然就来了兴趣。
就是现在刘瑾已经不会在朱厚照面前主动提起这些了,这让朱厚照很疑惑。
刘瑾如果知道朱厚照的想法怕是直接哭死,之前朱厚照说漏嘴暴露小小年纪就对男女之事了如指掌后,刘瑾就被朱厚炜穿小鞋了,导致那段时间在蔚王府刘瑾一点好颜色都没得到。
关键是他还躲不开,谁让他家主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