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觉得自己勾结北胡人,必然要死,想来朕这换个痛快。”
庆皇冷笑了一声。
涂节勾结北胡人之事儿。
基本是板上钉钉了。
“朕没有收网,就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没想到竟然跪到宫门前了。”
庆皇呵呵一笑。
天子脚下,做了那些天理不容的卖国事儿。
如今竟还想通过这种方式,祈求他仁慈。
有些过于可笑。
不过庆皇也当真有些好奇,好奇涂节究竟会说些什么出来。
毕竟当初没收网,就是庆皇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啥。
现在吗。
直接跑到他跟前来演了。
涂节未到。
便有太监来报。
“陛下,胡相求见。”
“让他在殿外候着。”
“是!”
谨身殿外下方的广场处。
太监急匆匆而下,下达命令。
“陛下有令,让胡相在此等候。”
胡庸的眉毛都跟着抽了抽。
不久后,他就看到满头是血的涂节,从他的身后缓缓走过。
还不忘转头用那恶狠的目光盯着胡庸。
“胡相,你完了。”
胡庸真想直接将他击毙在宫门前算了。
只是……
他光靠双手,也没有这个武力。
况且这么多宫中侍卫在,他也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他终究不是辽王。
“哼,养了你这个白眼狼。”
胡庸扭过头去,闭目不理。
他清楚。
自己入宫后的一切,都会被陛下知晓。
既如此。
就得有些定力。
哪怕心里已经惊慌的不行。
也必然要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只是涂节每向那台阶上攀登一步,他的心就跟着狠狠的跳动一下。
谁都不知涂节入殿后,究竟会是怎样的结果!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无比漫长。
就连天空中那本该毒辣无比的太阳,也让胡庸感受不到任何热量,浑身仍旧觉得寒冷无比。
再抬头。
涂节早已没了身影,应已进入到谨身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