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老人有门手艺,公猪长大了,老想着跟母猪干那事儿,所以影响上膘,所以就有了劁猪这门手艺,从小就把公猪那玩意儿给割了,省得它惹祸生事,所以就叫劁猪!”叶帆说,劁猪公母通吃,只不过他没提母猪的事情,“所以,做事要做到点子上,要了他们命根子,再多的欲望也就没了!”
最后一句话似乎点醒了胡莹莹,在沉默片刻之后,冷然道:“那让我来!”
这回轮到叶帆惊诧了,这小丫头连劁猪这个词都没听说过,她是怎么个来法,不会以为劁猪是直接把那玩意儿给割了?劁猪可是门手艺活,自己都没有过实践经验呢。
“我以前在电诈园区的时候,有个姐妹她偷偷逃跑过四回,但每次回来都被打的遍体鳞伤,但她还是要跑,最后一次被抓回来的时候,她再也受不了酷刑,于是拿一根牙刷扎进了自己的嘴里。”胡莹莹说。
叶帆眉头一皱,他可以想像到那个女孩子当时已经绝望到了什么地步,才会做出那样极端的选择。
“临死之前曾跟我说,莹莹,不管以后做什么事情,要狠一些,一定要狠一些!”胡莹莹眼里泛起泪花,但她却强忍着,不让泪珠子滚下来,“我当时不知道她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她最后一次逃跑的时候,几乎都已经要成功了,但在过边境线的时候,被那帮电诈犯截在了河边上,而给那伙畜生带路的,竟然是他的男朋友!”
“他逃走的时候,想要叫上自己男朋友,可那个胆小鬼却害怕被抓,不肯走,非但如此,还把她给告发了!不过,她当时为了逃走,做了很多准备,怀里揣着一极从无区里捡来的铁钎,当他男朋友带人过来阻挡她的时候,她趁着那些电诈犯不注意将铁钎扎进了其中一个人的胸口,然后就迎向了自己男朋友。她想扎了他,可在铁钎入胸的时候,她犹豫了,结果铁钎只扎在了对方胸口。这最后的犹豫要了断绝了她逃走的最后希望!”胡莹莹说。
“我永远不会忘记她临死前的话,一定要狠一些!”胡莹莹说着,从叶帆手里接过了他的刺刀。
叶帆居然没拒绝。
胡莹莹拿着刺刀,在片刻的犹豫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然后一把扯下了敦敏的裤子,高高举起了刺刀。
敦敏一直怒瞪着叶帆,他虽然会两句中文,但显然只懂个皮毛,还远没有达到念两句床前明月光的份上,所以对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一头雾水,大概只听出跟猪有关,或许还跟某个被骗在电诈园区的女孩有关,但他搞不懂猪和女孩之间有什么关系,只到胡莹莹一把扯下了他裤子,举起刺刀的时候他才猛然明白。
劁猪这事儿,并不是中国独有的特产,养猪曾经是克伦人赖以谋生的手段之一,他对于劁猪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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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中国女孩要割了他那玩意儿?
原本的刚烈和不屈在明白这事儿之后,瞬间消失无踪,他剧烈挣扎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向对方求饶,但嘴里被塞了一根粗壮的树根,他压根说不一句话来。
倒是他不断扭动的身体,激活了胡莹莹潜藏在意识深处的欲望,她何尝没有这样过,何尝没有向这些畜生求过饶,但却激起了畜生们更变态的邪恶。
于是她再不犹豫,呼地一下,刺刀直接挥了出去。
“呜!”敦敏连长憋出了一声沉闷的呼声,几欲晕死过去,但发现自己没昏迷之后,他更感觉到自己下体除了因为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带来的清凉感,竟然没疼。
一歪头,这才发现那个可恶的中国人握住了女孩的手。
“你干什么?”胡莹莹不解地道。
“你总得给人家一点弃恶从善的机会么!”叶帆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顺手一把拔出了塞在敦敏连长嘴里的枯木根。
敦敏连长没有变成太监,比死里逃生更让他激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胸口起伏如同缅东地区连绵不绝的山脉。
“好了,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叶帆淡淡地道,他没那接过胡莹莹手里的刺刀,也就是说,胡莹莹随时都有可能再来一下,如果他回答问题不能让眼前这个恶魔满意的话。
“你想知道什么?”敦敏说着蹩脚的中文,话里边带着也不知道混着哪个地方特色的声调。
“大概一年前,有一支缅北武装袭击了妙瓦底,这事儿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叶帆问。
他当然不可能不清楚,只是不知道叶帆问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