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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深邃的湖畔。
一个从湖水里爬出来的东西。
像是一个人,浑身都是腐烂发臭的衣服,手里还提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剪刀。
湖畔不远处,是一个安静宁和的自由国村镇,孩童的嬉戏声,卡车的发动机声,自行车的铃铛声,女人们的笑声,男人们劈砍柴火的声音,不断传入这个腐臭的人耳中。
随后,这人抬起仿佛骨折的双脚,提着大剪刀,慢慢悠悠进了村镇。
宁静的村镇,随着第一个孩童被剪断了脑袋,爆发出无数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
但尖叫声与怒吼声,都随着剪刀剪短脑袋的声音,而渐渐越来越少,最终彻底消失。
整个村镇,血腥程度堪比修罗场,无数人脑袋躺在地上,无数断了脑袋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里。
巨大的充满锈迹的剪刀,轻轻扬起,落在腐臭水草堆积的肩膀上。
那张因为长期浸泡湖水而惨白发肿的脸庞,露出了狰狞而兴奋的笑容,刺耳的笑声在满街的人头背景下,幽幽响起
“jijijijiji......”
“爱德华的剪刀......仍旧那么锋利呢。”
“杀呀,死呀,剪断呀......”
“血呀,肉呀,演奏呀......”
提着剪刀的腐臭爱德华翩翩起舞,优雅地与血淋淋的人头亲吻,像是一个造诣高深的音乐家。
......
自由国首都,约纽市。
一个高官正在家里瑟瑟发抖,因为他年金六岁的女儿,此刻正像是一只蜘蛛般在墙壁上爬行。
“爸爸,你去了哪里?”
女儿的白嫩脸蛋充满了紫青色血管,眼睛流出两行鲜血,脑袋左转又看,不断寻找着高官的身影。
“去哪里了!!!”
女儿猛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就像是一万台火力发电机启动的声音,沙哑至极,沉闷至极,震得别墅里的花瓶都凭空破碎,窗户都被直接震碎!
躲在沙发背面的高官,抱着脑袋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