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失去了制糖工人公社的领袖安塔曼同志,他是一位可敬的人,为了公平和正义抛弃优渥的中产阶级生活,与穷苦人并肩奋战,到头来,却被可耻的叛徒出卖,
我建议,大家为安塔曼同志默哀三分钟。”
齐·格瓦勒摘下了绣着红色五角星的贝雷帽,底下的人也都脱帽致敬,低头沉默以致哀思。
人群中发出叹息和啜泣声,半分钟后,一位大婶歇斯底里地哭出来,扶着墙角抹眼泪,克里斯蒂娜赶紧放下枪,和几位公社社员过去安慰。
齐·格瓦勒戴上帽子,说道:
“默哀完毕……
昨夜,松野健太郎同志率领的东京赤军游击队发动了一次突袭,
目标是关塔那摩监狱附近的赏金猎人营地,捕获了我们的仇敌,商业间谍,维克多·纳奥瓦雷。
此人伪造身份证明,假扮制糖工人,潜伏进我们组织一年多,一手策划制糖工人公社内部派别分裂,再加上其他叛徒出卖,酿成上周五的惨剧。
赤军的同志想要将其带回审问,但这叛徒身中数枪,半路就咽了气。
算是为安塔曼同志出了口恶气,但那远远称不上复仇。
在这点上,松叶健太郎同志与我见解相同,我们正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头,东京警视厅正在大规模搜捕赤军,那边的同志都已经转战中东地区,无法再与我们联合行动。
关塔那摩监狱附近的行动只是逮住了几只无力自保的小鱼小虾,
罪魁祸首都在联邦贪官和巨型企业的荫庇下活的逍遥自在。
单凭我们的这点儿散兵游勇,和人家装备精良的企业战士和佣兵掰手腕儿,无异于找死。
联邦和企业联手向我们发起新的一轮围剿,正如我们的伟大先驱导师弗拉基米尔所言,
一旦发现有人试图打破不公平的分配规则,既得利益者便会绕过法律限制,向着一切挑战者痛下杀手,我们的很多同志未经审判,便惨死狱中。
不仅是泰拉母星情况吃紧,殖民地公社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