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殖民地公社领袖,帕特里夏·林奇同志给我发了信息,矿业公司似乎正在酝酿着什么阴谋,他们正在连夜烧毁组织的文件,把桶都给烧穿了,提醒我们也要小心。
鉴于此等十年不遇之凶险变局,我宣布,今年的原定计划全部作废,无论是政治的还是军事的,全都停止。
为了保护大家,短时间内不开会了,通过密码信件联系。
给大家布置的任务只有一项,
隐藏起来,别让外人知道你参加了什么组织,就算是家人也不能告诉,这是血与泪提供的教训。
我们今年最重要的任务不是解放关塔那摩监狱里的同志,也不是复仇行动,
而是,尽一切努力,活下去。”
这时,扶墙哭泣的大婶突然推开人群,气势汹汹地走到齐·格瓦勒面前,喷了他一脸唾沫星子:
“你说过要给安塔曼报仇!我儿子是为组织而死!而你……却辜负了他!齐·格瓦勒!你这懦夫!骗子!你特么生孩子没X眼!”
一群人围过来,安抚劝说那激动的大婶,视频的第一视角人物也过去轻拍她的肩膀,把她从会场中央拉开,
那大婶看上去约莫六十来岁,脸上皱纹不多,一双绿眼睛,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美貌,头发眉毛却几乎全白了,鼻涕眼泪不停地往下落,克里斯蒂娜拿出纸巾帮她擦拭:
“回家吧,萨奇年科娃同志,您累了,需要休息。”
“齐·格瓦勒!懦夫!”那大婶突然喊道,挣脱束缚,捡起一块碎砖头:“我儿子儿媳都死了,你却还活着!凭什么!”
大婶抡圆了胳膊猛力投掷过去,齐·瓦勒的眉骨皮肤被碎砖头砸开了个大口子,鲜血哗哗流淌,人们赶紧将大婶摁在地上,收缴了她的自动手枪,以免她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有人惊呼道:“哎呦!她打我!萨奇年科娃同志疯了,关起来让她冷静冷静!”
“放开她,克里斯蒂娜,麻烦你送她回家。”齐·格瓦勒拿出一块纱布包扎伤口,似乎被砸破了脑袋还令他感觉好受些:
“再给大家布置一项作业,把我们的《觉醒青年》周刊散发到工人农民手里,当然是在确保不被跟踪的条件下,我们古巴方面的公社要改变策略,
硬拼肯定是打不过了,要拿起思想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