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这不是询问的时候,她一问不就相当于承认了吗?
君宿抬手扣住沈有清的手腕,强势的力道一点一点将她的手拉开,而后松开另一只手坐在一边。
沈有清被他拽得坐起来,手腕挣扎两下却被捏紧。
“你修炼邪术了?”君宿夺了匕首丢在一边。
沈有清低眸看着被攥住的手腕,嗓音冷漠道,“你有这种邪术?给我。”
对上那冷漠锋利的目光,君宿擒着她胳膊的手使劲一扯。
稳如磐石的沈有清捏着拳头就要干。
君宿抬手截住砸过来的拳头,甩开拳头后说,“你不是那种人。”
“可我想箫刻活着。”
君宿蓦地侧头,见沈有清那认真到没有半分谎言的样子,目光阴沉盯着她,“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沈有清但凡是那个乖顺的,那就不是沈有清了。
“你听过殉情吗?”
殉情两个字直接把君宿气笑了,他一把将沈有清拽过来,“你要是会殉情,那你就不是沈有清!”
沈有清反手将君宿摁在车壁上,没有的力道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不会,但我想过。”
这种话一听就假,但能刺激到君宿就行。
她不顺意,君宿也别想着开心!
君宿脑袋后仰靠在车壁上,目光有些居高睥睨着沈有清,“你要是那么爱他你就不再地牢里杀了他。”
地牢里一刀,可真是又快又狠。
“他是箫刻吗?”沈有清反问。
在那个时候那个情况,如果地牢的那个人是箫刻,她或许也会那么做。
不是她狠,而是不死一人可能就要死无数人,那无数人里面会她的至亲之人。
君宿抬手抓住她的胳膊,“不是吗?”
下一秒,君宿猛地暴起将沈有清摁倒,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开她的嘴巴塞了一颗药丸。
不算苦的药味在嘴巴里散开,味道不奇怪,还有点回甘。
随着药丸入口即化,沈有清能感觉到力气被迅速抽走。
“软骨丹?”
沈有清脸上的神色还是那么得冷漠、冷静,不见半分慌乱。
君宿伸手圈住沈有清的腰肢将人抱过来,随即长腿一动将地毯上的匕首踢到一边,“省点力气。”
“松开。”
冷漠的声音带着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