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宿不但没松,反而将沈有清抱紧了不少,“性子冷,体温也冷。”
一点都温暖,偏偏就是贪恋。
“你觉得你能出去吗?”
“你觉得箫刻会再死一次吗?”
沈有清别过脑袋。
她不知道君宿到底为什么会知道箫刻没死,甚至是和自己双修过。
可若青枝缠花镯在自己身上,只怕迟早会被发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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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幸好。
沈有清心里暗暗庆幸自己将青枝缠花镯交给了哥哥。
君宿抬手捏着沈有清的下颚将她的脑袋转过来,“沈有清,我不是君子。”
“你也不是小人。”
沈有清抬头看着深邃阴沉的目光,目光依旧平静无澜,“如果你想用所谓的贞/洁、清白来击溃我甚至是锁住我,那你不必实施。”
“这天底下真得会有什么东西能困住你吗?”
君宿低眸,俩人之间的迅速拉近。
阴凉的气息落在脸上,就像是毒蛇吐信让人不寒而栗。
沈却邻能困在她吗?
不能的。
谁也没法困住她,她就像是天上的浮云,草原上的野狼,海里的巨兽。
“云外雪?”沈有清抬手抵住君宿的脸,一点一点,缓慢且不容置喙的把他推开。
君宿顺着她的力道挪开一些,而后倏地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掌心。
是啊,他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有些事他做不出来。
唇是凉的,吻也是凉的。
沈有清扬手就是一巴掌抽过去,可碍于药效起劲,这一巴掌不是很重,但保管是见印子且疼的。
“别恶心我。”
山茶花的香气飘过来,继而才是刺痛。
她这个力气啊……
“你确定你不是在坑害她?”君宿索性将沈有清的两只手扣住,“你若在乎她,你就不会在我面前表现得她很重要。”
就好比箫刻,因为箫刻足够重要,沈有清从不轻易提起她,不会表现出箫刻对她有多么重要。
“那你怎么不杀了她?”沈有清冷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