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记着你给我治伤以及给我喝水的事。”铁红焰道。
“那就太好了!”野驰说,“属首,从现在算起,一个时辰之内,你不会再想着把那腰带完全解下来了吧?”
“我不解下来就是了。但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时辰之内不能解下来吗?”铁红焰问。
野驰说道:“刚当上属首的人在一定时间内不可以解下这温多和紫腰带,否则会给温多和属带来厄运的!我们温多和属的人都会死的!时间我算着呢,从现在算起一个时辰之内真的不能解下来!”
“这温多和紫腰带该不会也跟神有关系吧?”铁红焰问。
“有关系啊!”野驰道,“温多和紫腰带是我向温多和神求谕垫时求来的,当时谕垫上出现过一些字,告诉我这紫腰带只有温多和的属首才能系,神让我先系一段时间,等神指派的属首出现了,我就成为温多和的属副,从此以后要辅助神指派的属首做事。我必须亲手把这温多和紫腰带系在神指派的属首腰上。这些事情都关系着温多和属未来的命运,我每一步都是按照神的意思做的。”
铁红焰问道:“如果我不做你们的属首,但一样会努力帮你们,那样不行吗?”
“不行的!”野驰道,“神的旨意不可违背,我们温多和属已经处在危机之中了,只有按照神的旨意去做,才能走出危机,否则我们这些人都会死的!属首,就算你不愿意当我们的属首,你更不想看到我们这些人失去生命吧?”
“这是当然的……生命太可贵!”铁红焰道。
“那太好了,你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当我们的属首了!”野驰说。
“我刚才想到了个问题。”铁红焰说,“还是打算问清楚。”
“什么问题?”野驰道,“属首直说就行。”
“是你刚才说到的谕垫上的颜色之事。”铁红焰道,“你说谕垫上的颜色成了我的血干了的颜色,这说明我就是神派来拯救你们的属首,我没说错吧?”
“没错。”野驰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觉得我是神派来的属首的?”铁红焰又问。
“我之前看你竟然躺在谕垫上,觉得神没受到尊重,于是有些生气,就把谕垫猛地抽了出来,那时候我就看到了谕垫上的颜色,我就知道你其实是神派来拯救我们的属首了。”野驰说。
“可是,当你把谕垫从我身下抽出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那些伤口是湿的。”铁红焰道。
野驰又一脸歉意地说道:“属首,太抱歉了!说不定当时你背后的伤本来都已经干了呢,然而当时我抽得太猛,大概是我导致使你后背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吧,还让你躺在了沙子上,那些伤口碰到沙子,你一定非常痛!”
“没事,我不是想让你道歉……”铁红焰道。
铁红焰的话还没说完,野驰便赶紧说:“那我就是要谢罪了,悉听属首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