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我和闫川出现在火车站,买了去南坪的车票,要晚上九点才有一班车。
没办法,南坪那里偏僻一些,能有直达的车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俩在车站里从四点一直坐到九点,不敢乱跑,怕被人盯上。
上车的时候,闫川说自己的腰疼的更加严重了。
我让他忍忍,明天夜里就应该能到南坪。
事先给古村长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让他跟鲁十娘先打个招呼,这样我们到了就直接能为闫川诊疗了。
火车上没什么意外,只是闫川只能趴在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晚上十点,我们到了南坪,本来就没有司机愿意去瓦寨,更别说这个时间段了。
“要不我们先住一夜吧,南坪离这还有一些距离,况且夜路难走,你还能忍受吗?”
面对我的询问,闫川插着腰,说自己还能忍忍。
于是我带着他去了井熊的南坪旅馆,上次我们第一次来,差点没着了他的道,不过这小子心眼不坏,上次的事也算是事出有因。
到了南坪旅馆,刚一进门,柜台里就响起井熊的声音:
“住店吗?”
井熊在柜台里,头都没抬一下。
“井老板,一间双人房。”
听我叫出了他的名字,井熊诧异的抬起头,看到是我之后,脸上的表情很惊讶。
“小兄弟,是你啊,婆娘,快弄些茶水来。”
“井老板,我可不要带蛊虫的茶水。”
井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那种勾当他早就不干了。
他招呼我和闫川坐下来,并询问我们这次到南坪的原因。
我指了指一旁的闫川,说是来解蛊的。
井熊皱了下眉头,问我北方也有玩蛊的人吗?
提到这个,闫川就一肚子气。
“就是你们这边的人给我下的蛊,奶奶个熊,老子以后非要把他碎尸万段。”
井熊尴尬一笑,问闫川方便让他看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