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川撩起衣服,将后背对着井熊。
看到闫川的腰部,井熊倒吸一口凉气,正巧这时他的老婆端着茶水过来了,同样看到闫川的腰,手里的端盘差点没掉落在地上。
幸亏我眼疾手快帮忙扶了一下。
“这…这是谁下的蛊?这么狠毒?”
我无奈叹了口气:“说了你们也不认识,这次我就是来找鲁十娘的,可能也只有她老人家能解这个蛊毒了吧。”
井熊点点头。
“小兄弟,你们是得罪什么人了吗?要是没啥恩怨,是不会有人下这么狠的手的。”
“唉,我这朋友也都是因为我才遭这样的罪,是我得罪人了。”
井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吩咐妻子赶紧给我俩开房间去。
“井老板,能帮忙找辆去瓦寨的车吗?最好是明天一早就能去的。”
井熊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晚上你们是别想了,就是给一万块钱也不一定有司机愿意前往瓦寨,明天我帮你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借个车带你们过去。”
谢过了井熊,又与他闲聊了几句,便以闫川腰疼为理由进了房间。
井熊的媳妇把这个房间里打扫的很干净,该换的全部都换了一遍。
我和闫川躺下没多久,井熊敲门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递给我说道:
“小兄弟,这里有点能缓解他腰疼的药,给他抹上点,晚上应该能睡个好觉。”
闫川对井熊连连感谢,等他出去以后,闫川迫不及待的让我帮他上药。
我打开瓷瓶,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那味道就像捂了几天的臭鸡蛋和茅坑里发酵的味道结合在了一起,让我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呕,川子,这玩意真的要往你腰上抹吗?”
闫川凑过来闻了一下,立马干呕了起来,好半天他才捏着鼻子说道:
“果子,你受累,我想试试效果,要不然这一晚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让我徒手帮他抹这恶心的东西是做不到的,于是我去我去卫生间拿来牙刷,将瓷瓶里黑糊糊黏糊糊的液体倒在闫川的腰上,用牙刷刷匀。
一瞬间,恶臭遍布了整个房间。
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