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算了!”原本便觉得邪门的连钩漌恨不得把档案塞回去,“这游家两口子死的如此凑巧?同年同月?”
秦枫不满地回道:“谁知道……或者,我又不是他家的养女……游揽镜或许知道……”
“可惜他一定不会回答,”魏西把自己找到的那份档案递给连钩,“游揽镜没被收为游家养子时,曾用名字‘惠阳’!”
“那穿开裆裤的兔崽子,就是游揽镜!”
魏西只觉得豁然开朗:首先游揽镜作为一个不走寻常路的散修,谨慎地使用曾用名作为掩盖,确实是棋高一着;
其次根据包天所言,加上她们在城外乱葬岗发现的尸体,这个游揽镜应该是并州城挖根骨案件的始作俑者。他作为大夫,无论是筛选受害者,还是出入乱葬岗抛尸,都不会引人注目。
最后,这游揽镜的户籍档案上显示,他确实是老游大夫从西域带回来的孤儿。
其亲生父母是流放到边陲的犯人,死在了胡人的弯刀下,坐在死人堆里嚎啕大哭的惠阳被军医老游大夫救下,并带回并州城抚养长大。
(以下内容为重复内容,稍后会进行替换。)
“游揽镜到底是何方神圣,去府衙查看户籍记档便可略知一二。”秦枫给出相对合理的解决方案,“并州城如今兵荒马乱,也不必费心思开条子。”
“户籍?”连钩漌有些疑惑,“那玩意是干什么的?”
“记录每家每户人口、土地、店铺等情况的……档案。十年大修一次,平时的变动则由村长、巷长负责统计,按年度上报,由郡县两级的算官、副使负责。”
“征兵的点名册,”魏西言简意赅道:“还有抄家的名录。”
“难怪,”连钩漌恍然大悟,“莒城能从北疆小城发展到如今横跨北疆、东夷、西域、南江的大国,这等控制力……要知道宝象城抓了我十年,愣是没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