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寒依旧只有一句话:“我是冤枉的!”
江老爷派来的人赶到时,陆修寒正被衙役押着准备下大狱。
听见事情似乎还有转机,江二爷的脸色沉了下去,冷哼一声:“就算我侄儿能醒过来,难道就能把陆修寒谋财害命的事实推翻吗?”
县令并未理会江二爷的不满,他决定给江老爷一点面子。
过了小半个时辰又有一江家奴仆骑快马赶到县衙,跟县令悄悄说了几句话,县令立马安排了几个衙役跟他离开了。
不知道发生何事的江二爷有些心烦意乱,这都铁板钉钉的事了不会有变故吧?
他忙回头望向县衙大门口挤着看热闹的百姓,人群中他对上了儿子的眼神。父子两眼神交汇心领神会,他儿子江辉摇摇头给了他一个不明所以的表情。
又过了好一会,有人见江老爷亲自来了赶紧让开了道。
江二爷一脸紧张:“大哥你怎么来了?这案子有我盯着,你只管放心回去照顾好江源就好。”
江老爷眼神都不给弟弟一个,直接向前对县令拱手:“大人,小二落水这件事另有隐情。”
江老爷捐官得了个七品员外郎的闲职,算起来跟县令同品级并不需要下跪。
“诸位,小儿已经苏醒过来,指认推他下水的正是这几个所谓的证人!你们当中谁是罗大柱?”
几个半大小子听到江老爷的说江源已经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吓白了脸。听他点名罗大柱,几人纷纷都向他投去目光,谁是罗大柱一目了然。
罗大柱低着头倒是比其他几个镇定很多:“小的是罗大柱。”
江老爷目光凌厉地看着他:“我儿指认就是你将他推下河的!”
罗大柱这才惊慌跪下:“不是我!大人明察,小人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