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借款的日期,再好好回想一下。这天庆祝仕伟升职,我们仨二十四小时都是在一起的,你又不会分身术,怎么出去和他借的钱?”
“我也想起来了!就是这一天,我二十四小时关机,望舒半夜里忽然发起高烧,浑身滚烫,不能下地走路,家里又没有退烧药,子玉打不通我的电话,急坏了。一向胆小怕黑的她,背着望舒出去,敲开了一家私人诊所的门。”
“字迹一看就是你的。日期呢?你确定没有写错借款日期?”
罗士伟仔细看着复印件,没能发现其中的破绽,开口问。
“即使我写错了,桑大良也不会同意的,必须让我重新写一张才行。”季月朋说完,又摸着后脑勺想了一会儿,作出补充:“我、我不是还有一个神经大条的坏毛病嘛,写了一半的借条有时忘记撕碎,或是随手一放,或是丢进废纸篓里了。”
“这样看来,原始借条很有可能是桑大良伪造的,听说他好像擅长模仿别人的字。”
罗士伟将复印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又看了几遍,笃定地说。
“桑大良真是狡猾又贪心!看来他是早就算计好了,要白捡了月朋的房子。”杨默然愤愤地说:“我们要想出个好办法,不能让他得逞。”
“我有个朋友的亲戚是一位笔迹鉴定专家,可以请他帮忙鉴别一下真假。”罗士伟说。
“太好了!如果借条真是伪造的,桑大良也就失去了主动权。”季月朋高兴地说。
“星期一上班后我马上跟朋友联系,看需要提供哪些材料。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等着听好消息吧。月朋,赶紧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