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作了两天么?
又怎么了?
她还是很有分寸的,也就言语上调戏调戏他,又没有做什么什么实际的恶事来,怎么就扫到了台风尾,沦落到被徐二郎记小本本的地步了呢?
按理徐二郎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
那这只剩下另一种解释了——徐二郎面皮薄,被她调戏的恼羞成怒了!
没错,这个解释很合乎情理。
……瑾娘险些就要信以为真了。
但是,徐二郎这样的冷面煞星,会知道恼羞是什么意思么?
事实证明,徐二郎是知道的,不然也不可能丝毫不给转机,直接把瑾娘狠狠镇压下去。
瑾娘还想再翻点风浪调戏调戏他,可随即想到徐二郎睚眦必报、言出必行的本性。她摸了摸脖子上的脑袋,想着,为了小命安全,还是别作死了。
作两番意思意思就成了,哪能一直给自己挖坑呢。
人应该看得长远点才能活得长不是么?不然以后等她生了,还有活路么?
瑾娘被黯淡无光的前途吓得不得不及早收敛了恶性,又安安分分的过起日子来。
很快又过了两天,将要出院试的成绩了。
这次张榜,但凡中榜的人,便是秀才。
徐家一百多年的家史,武将出了许多,可能考到秀才功名的读书人,还真是一个没有。
可想而知徐家人对这次的榜单有多看重。
诸如长安长平长乐,甚至包括徐翩翩在内,都不太懂秀才功名有什么重要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受了家里人的影响,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而包括徐翀、瑾娘和徐母在内,三人却真是紧张的不行。
徐翀这万事不管的,听说都许诺说如果二哥中榜,就开三天流水席,虽然被徐二郎听到这说辞后,又将他拉到演武场兄弟俩友好切磋了一番,但不难看出徐翀对此事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