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更是接连几天都在佛堂中,不是捡佛豆,就是诵佛经,再不就是给佛祖上香祈福,希望佛祖保佑徐二郎上榜。
瑾娘……她如今是重点保护动物,诵经祈福这事儿徐母不敢劳烦她,可也让她闲散时候抄写一卷经书供奉到佛祖跟前,好歹是个心意。
瑾娘:在徐母的“教化”下,她都快从无神论者,变成佛祖和菩萨的忠实信徒了。
张榜那天阖府的人都很焦灼,唯独徐二郎不骄不躁,好像没他事儿一样。
瑾娘看他这神情,就问,“看来夫君胸有成竹啊。”
“还行。”
瑾娘:“……夫君既然这般自信,看来我应该提前备好赏钱,以备不时之需。”
“你昨天不是就备好了么?”
瑾娘:我昨天是备好了,我可昨天一天都在书房,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动静的?所以,我院里有你安排的奸细么?
夫妻俩打着眉眼官司,突然瑾娘就听到有脚步声匆匆跑来。
青苗喘着大气进了花厅后,笑的见眉不见眼的通报说,“夫人,墨河回来了。”
“还等什么,快传啊。”
墨河进来行了礼,随即就道,“恭喜公子,得中廪生。”
廪生?这考的还挺好的。
瑾娘就问,“第几名啊?”
“第四。”
瑾娘松了一大口气,侧身过来对着正在喝茶的徐二郎笑说,“恭喜了秀才公。”
“同喜同喜,秀才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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