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继续委屈,“不摆就不摆么,你黑着脸做什么?我又不是你,还要科考还想做官,我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每天就想着吃喝玩乐心情好就好,我哪里来的那个精力,去留心朝廷什么动向,关心皇帝吃什么饭菜?”
徐二郎:“……”
徐二郎胸口的郁气简直要压不住了,这时徐母过来了。
她看见书房中的徐父,连声招呼都懒得打,只和徐二郎道,“你们的话,我多少听见一些。你大哥丧期还不满六月,这时候兴师动众的大摆宴席确实不合适。不如就改做布施行善?也权当是给你们积福了。”
“就听母亲的。”
“唉。”徐母道,“这事儿还得交给你媳妇办。”忽然想起瑾娘如今身怀有身孕,不适合操劳……可她最近也很忙啊,她最近正忙着给一本古书做序。前些时候一直觉得无处下手,可巧今日听说儿子中了秀才,她脑中就有了灵光。若非想亲见儿子一面,叮嘱他不可懈怠,不可自满,她还在屋里做序呢,那里会这时候跑出来?
想到脑中翻腾的文字,徐母有些坐不住,她斟酌的问了句,“瑾娘身子无碍吧?让她主持布施一事,让三郎和翩翩从旁协助她,你看可行?”
话至此她的脚尖已经朝外,明显是等不及了,想往外走。
徐二郎眸光时明时灭,他拳头捏了几下,最后还是松开说,“母亲不必忧心,儿子会在旁边看顾,母亲回去歇着吧。”
“唉,那我就走了。”徐母得到满意的答复,一刻都不多留,脚步轻快的领着丫鬟回了后院。
徐父见状也起身就走,“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剩下的事儿你去办吧,我这就回院里去了。还得换身衣裳收拾收拾呢,我儿子成秀才老爷了,稍后少不得有几个老友过来给我贺喜,我也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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