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回去,她时常望着窗外出身,被齐妈妈发现,几番询问,她才面露羞意,说出自己的女儿心思。齐妈妈立刻禀报了母亲,母亲点着自己的脑袋,“我的芷儿,这次是动了真心思了,是吗?”
她羞答答不敢抬头。
母亲笑道,“没想到啊,我芷儿平时嫡长女的气势十足,如今竟这般?”
她扯扯母亲的衣袖,“娘……”
“好啦好啦,娘知道啦。”
过了月余,父亲来到房中,叹道,“这小子,非说要为老宴侯守孝三年。我大俞朝并无此等规矩。”她心中更是笃定,此生非宴凌云不嫁。抱着父亲的胳膊,“这才说明,他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儿呢。”
父亲摇摇头,“非也,为父找人打听了下,这小子前些年放荡不羁,被老宴侯扔在南城县,跟着那个程启志历练。”
“这怎么了?谁是程启志?”她不解。
“程启志是南城县的县令,南城荒蛮,他是文人出身,便在当地办了学堂。老宴侯带着宴凌云去边塞游历时,对他比较欣赏,所以把儿子扔在南城,权当历练。我已派去探子,看宴凌云在那里有无拈花惹草。”父亲捋着胡须。
再后来,父亲的探子来报,程启志,有一女,国色天香,芳龄十二。
她在房内摔碎了所有的瓷器,趴在床头痛哭流涕。
……
“夫人,夫人?”姚芷被齐妈妈摇醒,眼角挂着泪。
“夫人,做梦了吧?侯爷过来了。”姚芷连忙起身,吩咐齐妈妈为她整理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