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说着就接通,直接开免提。
“景丰啊,是我,你周叔。”
“周书记客气了,有什么事请吩咐。”
“连一声周叔都不肯叫了?”
周书记问他。
“还是分清楚的好,不然容易让人误会。”
傅景丰继续说。
“这几天要是有空的话,我想请你们夫妻到家里用餐,不知你们夫妻可否赏光?”
“好。”
傅景丰沉冷的声音,挂断后却立即又贱兮兮的笑着,把手机揣到口袋里,搂着她道:“愿赌服输。”
“你干嘛答应周书记去他家里吃饭?”
“去一趟吧 ,周书记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
“你去可以,但是我不去。”
“夫妻本为一体。”
傅景丰对她说。
顾唯一对去周书记家并没有心思,可是那天晚上还是跟傅景丰到了他们家。
一栋二层小楼,应该是上面分的。
那父女两早早地站在外面等他们,司机一打开车门,傅景丰先下车,然后探进上半身去,伸手去接她。
既来之则安之,顾唯一这么跟自己说,然后配合的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出去。
“你小子有福气啊,这么漂亮的小媳妇能被你追到手。”
“是。”
傅景丰笑着说。
顾唯一没料到傅景丰竟然没反驳,便知礼貌的问候了声:“周书记好。”
“你们小夫妻一来,的确是心情大好,快请。”
周书记始终和气。
只是周茹冰站在旁边看的心酸。
她父亲何等尊贵,竟然也要跟顾唯一这种人寒暄。
而且,傅景丰从下车开始就一直顾着顾唯一,她又不是行动不便,需要那么顾着吗?
晚饭的时候,周书记自然坐在主位,进行到大半,周书记看向自己的女儿:“茹冰,你是不是有话要跟傅夫人说?”
周茹冰看向她父亲,想起他老人家这几天给自己讲的道理,不得不端起酒杯,“我道歉,诚挚的道歉,我不该对你说话那么难听,更不该在知道我阿姨要找人伤害你的时候不提醒你,周家跟傅家的关系,我应该立即通知你们夫妻的,这杯酒我干了,你怀孕,随意就好。”
周茹冰说完就不甘心的立即吞了那杯酒。
她知道,没什么比她父亲的事业更重要。
即便自己不愿意,不甘心,可是她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