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伏低做小的事,周茹冰以前从没做过。
“她阿姨这个人,数十年我们没曾联系,茹冰母亲离世后她突然又出现,其目的,我不清楚,也无心去理会,所以你们要是做什么也不必在意我这边的意思。”
后来周书记跟傅景丰单独说话,看似平淡,却表明了立场。
“周叔。”
傅景丰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烟卷,突然低喃了声。
周书记转眼看他。
傅景丰却只是最平凡的口吻说了最决绝的话,他说:“别的人无需您操心,只要周小姐别出了差错,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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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周书记答应他。
傅景丰却浅笑了下,说道:“您不明白,我再叫您一声周叔,是要告诉您,我不是个会讲情面的人,我老婆是我这辈子最在乎的女人,谁若伤了她让我们夫妻受折磨,我便会快刀斩断祸患。”
傅景丰很快跟顾唯一离开,周茹冰看着她父亲略微疲惫的背影跟进去,“爸爸,景丰跟您说什么?”
“辞职吧。”
“什么?”
“你那个职位并不重要,再者我打算叫你去别的市里做事。”
“他到底说什么了?”
“茹冰,爸爸只有你这一个女儿,爸爸得保证你好好地。”
“……”
周茹冰没听懂。
周书记却是拍拍她的肩膀,然后又转身往里走。
——
“老板,咱们去哪儿?”
傅景丰跟顾唯一回去的途中面对岔路口,司机终于不得不打破车里的沉默。
“回我们自己的住处。”
傅景丰说着,转眼看向顾唯一。
顾唯一并没有反驳,她也想回去。
她想去画室坐坐,另外……
明天民政局要上班了。
她得想个办法让他跟她去把离婚证办了。
傅景丰牵着她的手到自己腿上,捏着她的食指把玩着。
顾唯一被他揉的心里乱糟糟的,但是也没有睁开,只是很快她肩膀上就一沉,她转眼看去,傅景丰已经在她肩膀上找到合适的位置靠着,低声叫她:“顾唯一。”
“嗯?”
傅景丰抬眸,仰望着她温柔无疑的清眸里,微笑道:“再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