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猴子放在自己这里,他养不活。
老人将那猴子缓缓的放在了笼子之前,男孩伸手出来摸了摸,后面的黑暗之中则是传来了一阵的悉悉索索声,那些个脸上刺了个流字的人霎时间就挤到了男孩的身边。
老人冷哼一声,坐回了笼子之前这些人抓不到的地方。
“老头,我出一百钱,买这只猴子。”
笼子后面一双属于男人的绿色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察觉到了危险,钻入老人怀中的猴子。
“你要是还有一百钱,不如向那狱卒买一只烤鹅。”
老头嘲讽完,只是看着那男孩,看见那并无其它欲望的男孩,最终下定了决心。
他将手掌覆盖在猴子的脖颈之上,那上面的铁环上为了好看和减少猴子的痛苦缠绕上了一圈圈的彩色布条,一年就增加一条不同的颜色,现在这只泼猴的项圈上面有三个颜色。
春日很快来临,在医馆内的祝子木再次和黄柏被县太爷叫去了县衙,这次不是给某个病人看病,而是被官府征召给即将要被押送向梁城的人群做检查,以防其中混杂了传染性的病人。
今年二月初春,祝子木在几乎半年后终于要见那位做甩手掌柜的师傅,男孩带着药箱等待在店里面,师傅三天前来了信,让店里面的人准备好东西,他不过夜。
倒是师娘带着荆芥会回来住,三天前厚朴带着那信件像个钦差大臣一样的回来时,顺手将整理屋子的任务交给了祝子木。
这两天在黄柏的帮助下,那个已经被封起来有一段时间的屋子终于被两人收拾了出来。
苏子难得的在上午起来,一起等在了前堂之中。
黄柏不太放心厚朴的医术,特意叫了他起来和厚朴一起在师傅与自己离开之后坐堂。
少年打着哈欠,从柜台上取了一大撮茶叶给自己泡了一杯正常时候师傅只舍得在来重要客人的时候才泡的铁观音。
“菖蒲,那老头估计要中午才到,你看厚朴那小子不还坐在椅子上吗,你看着他的屁股,什么时候他开始摇尾巴了,你就站起来提着药箱跟在大师兄的旁边,准可以给师傅一个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