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歇歇脚,箱子放地上就好,反正一会也要扔在泥地里面。”
苏子拍了拍身边而椅子,祝子木抬头看了看大师兄,见他也没有什么表示,就开开心心的将那药箱往桌子上一放,两脚一蹬上了椅子。
今年他长了一小节,这具凡人的身体是他注入了充足的柴薪之后的躯骸,理论上和正常人类一模一样,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自然也会长高,也会半夜感觉腿痒痒的。
此刻的祝子木裤脚已经不足以完全遮盖住脚脖子了,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之后得找二爷将裤腿里面用线缝住的多余裤腿给拆开来,到时候还可以再过去吃一次那家的鲜肉包子。
男孩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腿发呆,这边的苏子则是心满意足的将茶汤送入了嘴中,开始回味这金钱的味道。
“你知道老头为什么着急火燎的回来吗?”
苏子盯着那边依然低眉顺眼的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中一串佛珠的厚朴,转过头来询问男孩道。
“不知道。”
菖蒲如实回答。
“还是你老实,也不为了讨个机灵的彩头乱编一个答案。
因为徭役,所有大煜的男性在十五岁之后就必须要进行每年两个月的徭役,并在二十一岁之前至少参加两次训练,在二十一岁之后则需要进入地方军队服役三年。
徭役和兵役只有三种免除的方式,皇恩,爵位,功名。
镇上的大户人家都是给自己子弟买一个小爵位,然后就可以免除徭役,亦或者是聘请他人代服徭役。
当然在此之外,抵扣也是一种,比如说县衙的征召,咱们师傅,是来蹭你们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