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吗?”
站在县令家里面的甲士剥开了面前的窗帘,这间卧室位于县令院子里面的二层,越过高墙依稀间可以看见远处已经快到门口的那队军士。
“我不信你能现在在这里站着?”
县令左右来回踱步,他就应该稳妥一点,按照惯例压住世家大族,反正他的晋升和这些本地的望族关系不大,主要是和他的顶头上司有点关系。
负责官员评价考核和擢升的也是吏部,甚至这份权利都不在地方上,这就更不是几个地方小小的望族可以插手的事情了。
“那就正常和他们对接就好,他们现在也没办法立刻把你给下了,等到战争结束整个柏溪镇就都是你一家独大。
其它的我什么都不能说,你也给我把嘴巴锁紧了,要不是看你被那几个望族欺负的厉害,我才不愿意给你支这个招。
以后但凡有人问你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就说自己想要搏一把,听见没有。”
这名甲士警告完县令,则是径直下了楼梯,从后门离开了本地的衙门,只留下县令站在窗台上苦着一张脸。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这位朋友坑自己,只不过对方守口如瓶到如此的地步,怕是自己被掺合进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里面,也不知道为了搞走这些盘根错节的望族而掺合进这件事来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我还要回去复命,款待什么的还是罢了吧,县令大人把将军的事情都给办好了,不用款待我们也要好好谢谢您。
这是调粮和调集劳工的手令,没有问题就请县令带路吧,柏溪镇的粮仓之后会由我们的人接管,城防事宜也请县令多多上心,还有这是工匠的调集目录,就一起麻烦县令了。”
前来对接的军官并未怎么为难这位放走了世家和大量手工匠人的县令,他只是一个负责跑腿的,交不上来东西那也是将军那边通过向上的渠道反馈到朝廷里面,然后由朝廷来考虑是否要处罚对方,以及如何处罚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