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宣称,是你挑起了东夏与北狄的合作,也是你挑起了他们对南楚的战争。
辕掣,为何会如此?难道权力对你而言,真的如磁石一般重要吗?”
赫魈眉头紧蹙,眼神中弥漫着疑惑与不解,仿佛那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
“这个位置,我欲摆脱却如深陷泥潭,为何你们却如扑火的飞蛾,不顾一切也要将其占为己有呢?”
听到赫魈的话,辕掣先是震惊得如遭五雷轰顶,双眼瞪得浑圆,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随后便如坠无底深渊,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仿佛所有的光明都已弃他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
整个水牢都被辕掣那疯狂的笑声所充斥,那笑声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利刃,无情地刺痛着每个人的耳膜,透露出无尽的绝望与悲愤。
笑着笑着,他的眼角突然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了两行清泪,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赫魈,你可知道?每次看到你将那些本该属于我的荣誉和地位收入囊中,我的内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疯狂啃噬,痛苦得几近窒息。
为何所有的好处都被你独占,而我却只能在你身后捡拾你遗留的残羹冷炙?这对我而言,公平何在?”
辕掣放肆地大笑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嫉妒又有厌恶。
他说:“赫魈,有时候我真的非常羡慕你,但更多的时候却是讨厌你。
现在让我想一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哦,对了!就是从你大婚之日开始的。一定是那个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吧。
一个一向不近女色的南楚摄政王,竟然会被我安排的一个一抹红唇万人尝、被人千人骑的妓子破了身,哈哈哈哈……”
看着眼睛极尽疯狂的人,赫魈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相反他嘴角上扬,显示着他的心情犹如春日的暖阳,灿烂而明媚。
“说起来,本王还得感谢你啊!
若不是你,本王恐怕还如那迷途的羔羊,不知何时才能认清自己的心,更不会有今日的辉煌。
辕掣,你在本王身边留得太久了,或者说,你早该踏上那条不归路了。”
赫魈轻挥衣袖,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示意身后的宿尧对辕掣进行用刑。
"慢着!"辕掣突然喊道,"赫魈,你以为杀了我一切就能结束吗?
哈哈哈,你太天真了!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好过!"